蓝卓也一同站了起来,先将沈沫慢慢拉扯到床上坐下,而后自己半蹲在她的面前,拉起她的一只手说:“沈沫,其实早在我病好后就在找你了,我查到你的姑妈就住在卢森堡,也一起查了你姑妈全家。》 当时我正在家族里夺权,并没有时间去中国找你,而是先通过秦光认识了阿道夫,从他的口中知道了有关你的消息。”
他才说到这里,沈沫就坐不住了,立马把手给缩回来,错愕地盯着他。
“这么说,沈拓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所有的事都是你事先安排好的。”她的情绪带着激动与愤怒。
蓝卓立马解释:“我只是指使阿道夫让你表弟去离间你与郭斯洋的关系,并没有让你表弟把艾滋病传染给郭斯洋,再说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你表弟是艾滋病患者。”
“胡说!”沈沫站了起来怒吼:“如果不是你的指使,谁会让我表弟做这种缺德的事,如果是阿道夫,他的目的又何在?”
“小沫,不要激动。”蓝卓安抚着她,“我确实没有这么做,不信可以找阿道夫来当面对质。”
沈沫呵呵冷笑道:“对质有什么用,你可以收买阿道夫呀。”
蓝卓见解释无效,面孔徒然一变,“小沫,你就不能信任我一次吗?”
沈沫的目光呆滞,愣愣道:“叫我什么信任你?”
“我让阿道夫来,让他自己向你解释,我有没有收买他,你一问便知。”蓝卓虽然宠爱着她,但关键时刻该有的气魄也是有的。
沈沫已经没有力气与他辩驳只好点头答应。
“我明天去德国,阿道夫会到‘沫园’来,当然他来的时候要与姑妈与沈拓的时间间隔,我在不场,你可以好好地去问问阿道夫,你并不傻,他有没有说谎应该会看得出来。”
她还是点头,只是马上想到他怎么知道自己明天要见姑妈与表弟的事?
蓝卓就是蓝卓,什么事都瞒不了他。
见她冷静了下来,蓝卓的语气变轻了,面孔也缓和了,“好了,这件事暂且就不提了,我们一起去看女儿去。”
沈沫其实也不是轻易被他说通的,她只是觉得发火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还是明天见了阿道夫再说。
提起阿道夫,她对他有怨意的,怎么说他与姑妈也是老夫老妻一场了,说离婚就离婚,亏她以前还觉得这个男人很不错,原来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正好,问那件事的时候,也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
婴儿房里,蓝多正香香地睡着,管家在一旁细心照料着,见男女主人进来,立马识趣离开了。
沈沫替女儿掖好被角,还在熟睡中,可看上这么一眼,就舍不得离开。蓝卓站在她的身边,也是一样,只是双手圈着她的细腰,舍不得放手。
“看,多多睡得多香呀。”蓝卓屈身,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
沈沫话不搭意道:“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女儿都七个月了。”
“为什么不说,一晃我们结婚都两年了。”蓝卓补充说明。
沈沫看着女儿说:“这两年,和你在一起很幸福很快乐,希望这种幸福与快乐不要被一些安脏的东西给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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