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袁绍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喜,为了让你出兵,我可是付出了相当惨痛的代价,他轻哼了一声,然后怒道:“你特么的好意思说这些,为了请你出兵,我可是耗费了五千匹战马,这个代价可着实不小。”
曹操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个自己确实沒有办法反驳,他看了看袁绍,然后思虑了一下,“如果本初你还念及旧情,你我两方不如就此作罢,议和如何。”
“议和。”袁绍嘟囔了一下,他盯着曹操,不知道曹操怎么突然说起这件事,如今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真有议和的余地吗。
“这样,我将天子送与你,而你则撤兵返回邺城如何。”曹操急忙说道,看他的表情,确实是有心议和。
而袁绍听到曹操愿意将天子交于自己,他的心也微微的有了些心动,他盯着曹操看了一会,“议和可以,但是你不仅仅要将天子送与我,还要将徐州让给我,同时,为了防止你变卦,我要让思郎为人质。”
然而,曹操闻言,却打起了马虎眼。“对了本初,想当初我等真是形影不离的好友,你是否还记得,是有那么一天我们几人在那儿百无聊赖,然后我说,今天有人结婚,我们去闹一闹,你们便问我,闹什么闹,我就回答说,偷新娘子。”曹操的表情有些迷离,很显然他正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思考这些事情。
“那时候就你叫的最欢。不断的在旁边说好,然后我们一伙人就跑到结婚的人家,到了晚上快要入洞房了。大家都在喝喜酒,我就大喊一声:‘有贼啊,’所有的宾客都跑出來抓贼,贼在哪儿。”
“之后,等宾客都出去抓贼的时候,我们便潜入了洞房,把新娘子偷出來。偷出來往外跑,就你笨一点。一头钻进一个灌木丛,灌木把衣服都钩住了,怎么挣脱都挣脱。”
说道这里,曹操的表情带着笑意。而与曹操相比,袁绍的表情则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这些都是陈年臭事,刚刚还说的好好的议和之事,如今曹操怎么又突然叙起旧來,这让袁绍感觉颇为不解。
“说这些做什么。”袁绍的脸色多少有些挂不住,自己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大诸侯,而曹操居然说这些事情,他到底是叙旧。还是要给自己难堪,还好自己与其他将士都距离的很远,并沒有人听到曹操说的这些事情。
不过曹操显然并沒有理会表情很臭的袁绍。继续说道:“当时还是我灵机一动,指着你的屁股说:‘大家看,贼在这儿,’而你一着急,这么一使劲蹦出來了。”说完,曹操便哈哈大笑起來。
曹操笑的着实开心。但是袁绍的表情显然就有些颇为耐人寻味了,他狠狠的瞪了曹操一眼。然后沉声说道:“够了!”袁绍的声音颇为恼怒,愤怒的让曹操觉得自己的耳膜都隐隐发痛。
而就在这个时候,杜尘坐着马车缓缓的走了上來,曹操与袁绍俩人谈的如此热闹,杜尘显然有些坐不住了,曹操在那里笑的很开心,而袁绍显然已经怒火中烧了,他的怒吼自己相隔这么远都能听到。
曹操与袁绍皆听到了声音,俩人纷纷看去,发现是杜尘。
“孟德与本初交谈甚欢,这让尘心中也是痒痒的,所以特地上來听听你等在说些什么。”杜尘笑眯眯的对着俩人说道,而杜尘赶來显然平息了袁绍心中的怒火,袁绍看了看杜尘,对他报以微笑。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袁绍对自己笑,杜尘显然也不好怒视他,不过随即杜尘开口问道:“本初这几日过的可好。”杜尘眯着眼睛,曹操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是一只小狐狸。
按理说,袁绍这几日怎么能过的好,白马城一战不但让袁绍损失两员最得力的大将,更让他几万将士都覆灭于此,他又怎么可能开心的起來。
果然,听到杜尘的询问,袁绍的表情多少有些尴尬,他尴尬的笑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承蒙思郎牵挂,这几日吃得好,睡的好。”
袁绍说的口不对心,无论是杜尘还是曹操都在心中暗笑,而这时候便听到袁绍开口问道:“许久不见思郎,绍也甚是想念,不知思郎近來可好?”
而杜尘则摇了摇头,他微微的叹息了一声,随后开口说道:“尘又怎么可能过的好,不久之前还有数千贼人偷袭尘,还好尘福大命大,这才保住一条性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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