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大概明白了七八分,脸微微一红,用扇子将搭在下巴上的手轻轻挪开,“哎哟···二爷说的哪里话,妈妈哪能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男子勾唇一笑,将她扇子上的羽毛拔了一根插在老鸨的头发里,“虽说是有些上了年纪,但是我看着依旧是风韵犹存嘛。”
老鸨尴尬地一笑,都说这官场和商场的话不能听其面,凡是都得再三斟酌,这二爷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开玩笑,难道是姑娘惹到他了。
她勉强让自己笑起来,一边给赵子绎扇风一边试探道“今晚二爷兴致可不高哇,可是有心事?”
“妈妈的眼光可真是好啊···”他拖长了音色。
老鸨一听,不对劲,都说奴不问主因,尤其是地位越高越问不得,都怪自己一时嘴贱。
“呵呵,我这是眼拙了,怎么也不及您慧眼啊。”现在,除了能贬低自己外想不出别的法子。
赵子绎厌弃这种摇尾乞怜的人,也没那闲工夫陪她聊天,两手插兜潇洒的走了,就连招呼也不想打。
这世上最难做的便是做人了,生在江湖还不得见人行事,什么样的脸对什么样的话,这一点,老鸨到现在都还没有学透彻。
赵子绎从地下车库取了车,上了马路,瞧这时间也很晚了,不知道那边那个小女人睡了没有。
下意识掏出手机,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
稍停留片刻,想必她正扯着被子睡大觉吧···他能想象地到她睡觉的样子,一定是乖巧地窝成一团吧。
于是,重新将手机放回原处,还是不要吓她的好。
城市中央最繁华的CBD阶段,大部分都是住宅区,在中心耸立着商业群。
在某一建筑的最顶端,灯火辉煌,四处通明。
这是经过改造的地方,房间内大约一百五十平方米左右,四周的窗户上挂着的不是窗帘,而是草编织的帘子,简单又大方。
朝南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静”字,静字下方有一张小方桌,桌上放着一张黑白人像头和两篮子水果。
一位女子则跪在草垫上,酒红色的头发高高扎成马尾辫,从后背看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子,她两手放在大腿上,像一个日本武士一样才总结今天的事宜,可她并不是在反思,而是在打坐。
“既然来了还不滚进来?”她依旧闭着眼,可房间内并没有其他人。
“吱······”木门被缓缓推开。
“哟,这修炼的可真到位啊,下次我来连气都不敢喘了。”赵子绎推门而入,笑眯眯地开起玩笑来。
女子站了起来,在黑白像鞠了一躬,转过身来,一个凌厉的眼神直射过来,脚一勾,旁边的武士刀像装了磁铁一样落入她的手中。
她拿起刀朝他跑去,浑身散发着杀气。
赵子绎见状,顺手拿了一根离自己最近架子上的木棍,机灵地一躲,再说一档,虽说这伸手不及她,但力气是不会差到哪的。
“大姐,要不要这么当真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架势我迟早会葬送在你手里的。”赵子绎一脸无辜地看着依旧漂亮动人的姐姐,即使生气还是很美,是那种妖艳的美。
赵子束冷哼一声,“想活?那就拿出本事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救。”
她每一招式都透露着霸气,霸气中透露杀气,她每一次进攻赵子绎都后退一步,挡一下,直到他感觉到无聊时才一个巧劲儿从背后饶过去“我美丽的姐姐,我要出招了哦”
“我喜欢”
接下来,赵子绎开始反击,不仅能轻松地躲过赵子束的攻击,还趁势使出一些花式扰乱她的视
线,手中的木棍在他手中灵活地挥舞着。
几十个回合下来,精力充沛的两人还没有感觉到累,赵子绎只感觉到无聊,最终假装一个招式出慢了,结果被赵子束的刀架在了脖子上。
她知道老姐是个自尊心强的人,要是她知道是自己刻意让了一招估计会拉着他打上个三天三夜。
“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她拿着武士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居高临下地朝他吼。
“再生气就不漂亮了,小心长皱纹哦。”
“哼!”她放下刀霸气地往旁边一丢,清脆的响声落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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