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要是能摸一下就好了!
傅诗华心里猛跳了几下,被这个疯狂的念头吓住了,想一想就觉得好恶心,好羞人。但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万一相公真的有病,不能为他生下一男半女,以后怎么面对公婆,怎么有脸见人?
她的手紧张得直抖,抬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来,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手掌往下一按,随即像触电般缩了回来。
汪克凡动了一下,然后又睡熟了。
傅诗华却吓得身子发软,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跳了出来,好容易挪回到自己这边躺下,心情略略平静,才发现这次冒险并不成功。
隔着衣服还是不明机关所在,那鼓鼓囊囊的一坨,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大的,应该不是天阉!不过软软的,莫非是不举?
胡思乱想,反复揣测,傅诗华这一夜失眠了。她心力交瘁,直到四更天才睡着,窗外刚刚响起第一声鸡啼,立刻又醒了过来,丝丝晨曦披洒入窗,傅诗华无精打采地一扭头,正看到汪克凡的小衣。
啊!她的脸腾地就红了,下意识地捂住胸口,眼前只见一峰突起,昂昂然不肯低头,举得不能再举!
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她却又蹙起秀眉,相公明明身强体健,为何不愿与自己圆房?
想不通。
那就不想了。
反正是自家丈夫,就是块冰疙瘩,也定能把他暖化了!拉过薄被替汪克凡盖上,傅诗华轻手轻脚地下床穿衣,推门而出……
汪克凡这一晚睡的很香,就是不停的做梦,还都和女人有关。
梦里的那个女人极尽缠绵,就是面貌有些模糊,既像前世的妻子,又有些像傅诗华,甚至还和花晓月有几分相似。
看来是清心寡欲太久了,年轻的身体在提抗议,他刚刚起身下床,傅诗华就迎了进来,端水梳头,伺候他洗漱更衣,比平时更多了一份体贴呵护。汪克凡觉得有些不妥,但确实方便了许多,就由着她折腾。
门帘突然哗啦一响,洗翠端着个食盘笑嘻嘻走了进来,食盘里装着两个鸡蛋,一碟小菜,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拌米粉。
“恭喜四少爷,贺喜四少爷!这碗拌米粉是四少奶奶亲手做的,给您补补身子!”小丫头的声音本来就响亮,还故意扯着调门拉长腔,傅诗华立刻闹了个大红脸。
对这种疯丫头只能冷处理。
“放下吧。”汪克凡不理她那么多,问道:“老太太起来没有,先带我去问安。”
……
从刘氏那里顺利拿到三千两银子,恭义营的改编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三百五十名辅兵分属各哨,仍由哨官从本乡子弟中挑选。前两天的时候,谭啸和周国栋就各派手下,回岳州和通山招募辅兵,现在手里的资金链接上了,汪克凡就委托汪晟,也回横石里招兵。
横石里近,岳州和通山较远,三拨人马在差不多同时回到崇阳。三百五十名辅兵,包括二十多名杂色工匠,另外还有三十名补充伤亡的新兵,都直接分配到各哨之中,每日操练不停。
虽然是辅兵,在初期的训练上也和战兵完全一样,汪克凡对他们的要求很高。
辅兵到位之后,这支部队名义上虽然还属于恭义营,编制却发生了很大变化。
首先,为了避免主官阵亡失去指挥,在哨、队、什三级编制中设置副职,由各级主官直接挑选。也就是说,哨官挑选副哨官,队长挑选副队长,什长挑选副什长,上级主官不加干预。
对于封建军队来说,对主官的忠诚是维系部队的唯一纽带,汪克凡不愿搞什么大小相制,那样只会引起内耗,降低部队的战斗力,所以干脆把权力下放。
其次,在每什中增设一名斯养,在每队中增设一名旗手,四名护旗兵,在每哨中增设两名鼓号手,一名医匠,两名杂役,两名斯养,一名木工……,以及六十名长夫。
长夫就是搬运工,主要负责运输物资,修建工事等等,处于古代军队中的最底层。明清军中虽有辅兵,却没有固定的长夫,打仗需要人力的时候,就靠征夫和抓夫,这些免费的劳动力虽然成本低廉,但是在管理上漏洞百出,甚至会直接影响战争的胜负。
汪克凡深知其中的弊病,因此不惜成本,建立了可靠的辎重部队。
另外,汪克凡还增设了两队亲兵,医官,书记,斥候,旗手,鼓号手,传令兵等等若干名,统一由他直接管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将来营一级编制的雏形,这支部队已有独立成军的趋势。
……
汪克凡自从搬回家后,晚上都忙着处理公务,有时还要接待来访的同僚下属,家人都已习以为常。WwW,.C0m这天晚上,汪晨带着一个陌生人突然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