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只准了容栩三天的假,初三他就得回部队。容栩不在,贺连曦在家呆着也无聊,便背着包裹跟他一起去了部队过假期。
贺连曦来部队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而且每次来呆的时间也不长,对于那么大的一个部队也就没那么熟悉,只是知道常走的几条道儿而已。此刻站在这岔路口,贺连曦还真想不起来该往那边走。
今早,他们的前车轮才进部队大门,团长电话就打来了。容栩来不及把她送到家属院,匆忙之下叫来了个士兵,嘱咐他一定把她安全送达目的地后就匆忙走开了。
她本不是多话的人,和带路的士兵也不认识,对他问了声好之后两人就一路无话,到了家属房院她就让士兵走了,只说自己认得路了。
在屋子里等了半天没见容栩回来,她寻思着他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包羽西和徐捷一这会儿不在部队,这里又没有什么娱乐,上网也没事可做。闷得她实在是呆不住了,裹紧了容栩的军大衣一个人出了门。
虽是冬天,但是士兵们依旧没有停止训练。贺连曦刚出家属院就看到几个班的人,冒着寒风大雪的在运动场上背着她站军姿。她视力极好,且靠他们近,路过他们身后的时候她看见他们帽子上,衣服上,鞋子上都被飘落在身上后又融化成水的雪打湿了一大片。她甚至看到他们放在身侧的手都被冻得裂开了好大的一道道口子,严重的更是直接掉了皮都能看见红色的血肉了。但他们却站得如松树般挺拔,没有一个人是瑟瑟发抖的。
那么冷的天,那么刺骨的风,雪落在□在外的手背上,一下子就结成薄薄的一层冰霜,粘着皮肤,极容易把皮肤冻掉。贺连曦摸摸被冻红的双手,他们,一定很痛吧。
不管严寒酷暑,作为军人,他们从不曾懈怠散漫,宁愿站着累也不愿坐着舒服,这就是他们的态度和责任。无论面对何种境地,他们依旧能镇定自若、临危不惧、奉献所有包括生命,这就是中/国/军/人。
贺连曦一脸崇敬的边走边看,待她走到无人区无人可看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迷路了。
出门时忘带手机了,现在周围又没个人路过,她一时也找不到人问路,真懊恼自己这路痴的记性。
她仰天深深吐了口气,算了!随便走吧,难不成在这如此庄严、正义凌然神圣不可侵犯的部队,还能有人把她拐了不成,只是多走点弯路的问题。
向来喜欢左边,因此在选择往左走还是往右走时,她果断选择了左边。反正都迷路了,也不在乎什么时候能走上“正途”,索性就当观光了吧。边走边玩,自娱自乐了一会儿,一个回头,她看到了从前面走来的一个人。距离有点远,她看不太清那人的脸,只知道是个穿着军装的女孩子。
那人走路的姿势告诉她,她是文工团的。只有文工团的人,才能把走路这平淡无奇的动作走得那么婀娜多姿。虽然模特也能走出来这姿态,但是毕竟军队里不会出现穿着军装模特不是么。
待她走近了,贺连曦才看清楚她的脸,原来是她,路瑶。
这是贺连曦第二次见路瑶,如果不算上那次在容栩房间见过她的照片的话。她并不打算和路瑶打招呼即使自己不认得路,虽说她们互相知道彼此,但是没有正式认识过不是么,贸然跟她打招呼,她会觉得很怪很突兀。
“贺小姐。”
就在她们即将擦身而过的时候,路瑶叫住了她。
贺连曦收起步子回身看她,礼貌的一笑,客气的回礼。既然明知道她是容栩的妻子,容家的儿媳妇,为什么不叫她容太太或者像其他士兵一样叫她嫂子,虽然嫂子这个称呼自己压根没想过她会叫。所以这是,挑衅吗。
“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贺连曦无视她打量的目光静等着她的下文。
路瑶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我是路瑶,和容栩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
“嗯,现在知道了。”语气仿佛这和她没关系般,贺连曦回答得不咸不淡,面对赤/裸/裸的挑衅她才不会让她称心如意。况且,容栩现在都是自己的人了,她现在才来挑衅,不觉得太晚了么,她真怀疑路瑶是不是和山顶洞人住过。
路瑶原本有些得意的脸被她一句话气得有些煞白,是的,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就是被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低等女人抢了。就算她是乔垣的女儿乔家的孩子又怎样,还不是有一个贪污*的外公。从小就没有父母管教没有享受过亲情的人,懂什么是爱吗?说不定就是看上了容家的地位权势,凭着自以为是的美貌勾/引了容栩,迷惑了容家人才当上了容家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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