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没意思,便摆了摆手。
可是,下一秒,她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对了,刚刚那个跟我说话的大叔呢?”
“大叔没有,只要我!”拓跋敖轩回应,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哦,酱紫啊,那我还是继续看戏吧。”冷凝晓恍然大悟,略带失望地别过脸去。
这一回,她倒要看看自己的前夫准备闹出什么幺蛾子?
拓跋敖轩自然也跟着她转了头,不过,至于赫连卿政到底怎么了,他可是一点儿也不关心。
“皇兄稍安勿躁,我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赫连卿禹笑着赔罪,心里却对引来如此多人的围观而感到兴奋。
在他心中,赫连卿政一直都是父皇的宠儿,享受着荣华富贵;而自己呢,非但不宠,反倒被送去邻国当质子,受尽了折磨。
现在他意外找到赫连卿政的软肋,当然要加以利用,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以后坐上东岳国皇位的人便是自己了。
如斯一想,他简直‘激’动极了。
“放肆!”此时,赫连卿政愤怒极了,几乎是咬着牙吼出这两个字来的。
眼见着围观的人愈发的多,他又是紧张,又是着急。
他不禁怀疑这些人盯着他,就是为了嘲讽他,奚落他。
“皇兄,我向您道歉!”赫连卿禹低声下气地说着,还不时地鞠躬作揖。
“你到底想耍什么‘花’招?”赫连卿政脑子里有点‘混’‘乱’,眼中不禁冒出盛怒的火焰。
“皇兄,您不要生气啊!”赫连卿禹好声好气地说着,那恭恭敬敬的态度在旁人眼中更是低进了尘埃。
“没有想到赫连卿禹还是这么爱演!”冷凝晓一边看着兄弟两的撕‘逼’大战,一边发出评论。
对于演技‘精’湛的赫连卿禹,她再熟悉不过了。
他简直就是一枚男人中的绿茶婊,表面上看着纯洁善良,背地里却专‘门’损人利己。
当初自己就差点着了他的道,很明显,现在他肯定是说了什么话故意‘激’怒了赫连卿政,还佯装出这副人畜无害的样,还要不要点脸了?
不过,这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只想说,撕吧,撕的越厉害越好。
鼓掌!撒‘花’!
“现在高兴了吧。”拓跋敖轩在一旁见她笑得‘花’枝‘乱’颤,不禁搭话。
“关你什么事?”冷凝晓闻言,扭头瞪了他一眼。
哼,妖孽,你好烦!嫌弃死你了!
“当然关我的事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拓跋敖轩扬眉淡笑,刻意加重了后半句话的语调。
“又来了!”冷凝晓仰脸,朝着天空翻了个白眼。
不消说,她真的有些厌烦这妖孽老拿什么未婚妻之类的话来说事。
毕竟,人的耳朵是‘肉’长的,同样的话说一遍可以,说两遍凑合,说三遍就不新鲜,四遍五遍肯定有害身心健康了。
“好吧,我不说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以后没有人敢欺负你的。”看出了她眼中的烦躁,他也不再自找没趣,只是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心意。
不知为何,听闻这妖孽要保护自己,冷凝晓心中还有点小感动呢。
不得不说,自从有了他做靠山后,她胆儿也‘肥’了,面子也大了,气也出了,仇也报了……
倘若是一般人的话,早就对他感恩戴德、以身相许了,可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偏偏就不知道满足。
如斯一想,她竟有点小愧疚,低着头,朱‘唇’微启,用轻若蚊鸣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小傻瓜!”拓跋敖轩‘摸’了‘摸’她的头,满眼宠溺地浅笑。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冷凝晓听这话就不高兴了,朝着他撅嘴翻了个白眼。
等等!他怎么突然就‘摸’她脑袋了?难不成听到她的话了?
眼睛余光小心翼翼地落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她似乎看懂了什么。
哼哼!妖孽就是妖孽,牙尖嘴利,目明耳聪,想想还有点小恐怕呢!
“皇兄,你们怎么了?”安乐见情况不对,便快步走到赫连卿政和赫连卿禹面前,关切地询问起来。
“安乐,不要多管闲事!”一瞬间,两兄弟异口同声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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