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抓那个女人,两人在窗外对视,心里同时一沉,他们身在西域,若真的太子要去抓人,那么那个女人也难保不出什么意外。
而且看凤离那番姿态来说,那女人是没有回凤氏一族的,更何况族里应该也是容她不下的吧!
“是,小人会把话传到。”使者从地上站起来,门外突然响起叩门声,有人求见。
风长歌小心的探出头去,慕容澈拉下他的手,一起朝里看,从窗口的缝隙中能看见,安利让人进来了,那人似乎是他的心腹,到他耳边低语了几句,安利的脸色顿时起了变化,“你先下去,我有事会再传你。”
那使者躬身退下了,安利面露焦急,抓住他手下的衣襟,“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过去的?不是交代了人,要他们好好看着吗?”
从他的语气听起来,他对这个人很是关心,他的手下似乎早就习惯了,小心的答道:“听说是太累,大夫写了方子,宫里命人熬药,已经服下,睡了。”
是谁让安利如此挂心,宫里?该是西域的王族。两人在外面听着,莫非是这里的王?还是其他人?
两人在心里猜测,安利匆忙的披了件斗篷,吩咐人备马,走出门去。房门合上,恢复了安静,风长歌与慕容澈在窗外听了会儿动静,一个留意暗哨,另一个推开窗,悄无声息的从窗口翻了进去,随即慕容澈也从外面翻到房里。
“这个人不知是男是女,是何身份,安利如此紧张。”站在房里低语,风长歌朝四周打量,安利的书房里居然有很多书,还有些诗稿之类的东西,和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相比,有些不协调,非常叫人意外。
“若非亲人,就是他心里记挂的人,他年过五十,据说却没有妻室,作为一族之长,他这种情形太少见。”慕容澈走到风长歌身边,发现风长歌正低头看着桌上的一页纸,就摆在安利的桌子上。
拿起纸张,慕容澈看了几眼,风长歌在旁指着那诗稿,“看字迹是个女子,不是安利的,他不娶妻,也许就是为了她。”望着纸笺上已经泛黄的颜色。
“像安利这种人若是看上了谁,一定会弄到手,除非这个女人是王族的妻室。”风长歌没什么兴趣的看着手上拿的诗,都是些哀怨的词句,字里行间全是痴情,还有些愁苦和浅恨。
“看看还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若是没有,快些写完,我们便离开。”风长歌指着另一边摆放的纸张,那里有许多备用的纸,以安利的性格,应该不会刻意记下纸张的数目,他们用去一张也不会被发现。
慕容澈拿过纸,用桌上的笔墨写了几行字,那是要人传话给自己的手下,找到那个女人,保护她。
写完了,那张纸被收起,只等到了外面,用暗号与他的影卫联络,把命令传下去就是了。如此他们可以更放心些。
“我们走吧。”让慕容澈把一切东西都归位,风长歌转身走向窗口,两人正要离去,房门外传来脚步声,走的很快,几乎在他们听到的同时就到了门前。
莫非是安利去而复返?只有高手才会有这样的轻若无声的脚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