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阳在心里对麦克罗夫特说了声抱歉。这绝对不是他的问题啊!“你什么时候猜出来的?”他努力维持着镇定语气。
“前几天,不过这不是重点。”夏洛克说,身体前倾。“那就意味着,你前一个星期一定见过他了。或者说,他正是你请假的原因——你‘生病’的第一天正好是我破案的那天。偶然?我不觉得。我猜你猜出来了谜底,但他不想让你告诉我。”
怎么就和他亲眼看到了一样?卫阳腹诽。而且说话就说话吧,为什么一定要越靠越近?“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他试图再找个什么微弱的理由出来。
“还有那些在贝克街蹲守的特工,从前半个月开始就有了——”夏洛克不由分说地打断他,“那是麦克罗夫特派来的,但他们监视的人其实是你!”
“所以?”卫阳觉得他该认命了,直接听审判结果就好。
“所以?”夏洛克用同样的语气反问了回来。“莫里亚蒂可以杀死你,但他没有;麦克罗夫特也一样。你不觉得,这肯定是因为你身上有什么原因吗?至少,你肯定和麦克罗夫特达成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协议,对吧?你隐瞒莫里亚蒂的事情,有部分是因为莫里亚蒂可能带来的危险,另一部分则是麦克罗夫特的要求!你居然帮麦克罗夫特!”他说得飞快,语调越来越高。
“……等等!”卫阳有点懵了。他原来还挺心虚的,因为他的确有个不可告人的系统;但弄了半天,夏洛克并不是因为这件事不高兴,而是因为麦克罗夫特?这重点有哪里不对吧?“麦克罗夫特没这么说。”他试图挽回。
“噢得了吧!”夏洛克更不高兴了,“你觉得我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他一直都那样——什么事情都不说,或者只挑着告诉别人!你也没笨到看不出,对吧?既然这样,你肯定不会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告诉我——他答应你什么?我猜是人身安全?”
“全中。”卫阳无奈地承认。以他的演技,凡是能用逻辑推理得出来的事情都不用指望能瞒住了。“但我以为你会更在意莫里亚蒂……我是说,他不是个好人,而我曾经和他混一块。”
夏洛克夸张地动了动鼻翼。“就你?莫里亚蒂才不会……”让你这种家伙拖他后腿呢!
楼下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打断了夏洛克的话。苏格兰场的警员到了,拖走了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印度人,顺带也把地上的长刀收走了。在这过程中,夏洛克重新坐回了他的沙发,抿紧嘴唇,表情愤愤。
“如果你不怀疑我是莫里亚蒂的同党,那你现在到底在不高兴些什么?”卫阳十分纳闷,抱着两只手看他。“总不会真的是因为在和麦克罗夫特较劲吧?”
这个名字让侦探更加气呼呼的了。“你那天出了什么事?”
“噢,一记手刀,一点儿硫喷妥钠(吐真剂),照片,没成功的皮鞭调-教,还有超量的麻醉药。”卫阳只能尽量轻描淡写地说,“不算后头睡觉时间的话,大概十六个小时。”
“然后麦克罗夫特找到了你。”夏洛克帮他补上这句,脸色难看得要命。
“按照麦克罗夫特的说法,你那时正在追查那个的哥,最后差点把自己毒死了。”卫阳继续试图转移话题。
但是夏洛克霍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卫阳面前,开始解他的衬衫纽扣。
卫阳吓了一跳,按住他的手,随后才反应过来:“我说没成功,就是没成功,OK?”他大概猜出来夏洛克在介意什么了——夏洛克很可能陷入了一种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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