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仁看着少爷一杯一杯的借酒浇愁,忙劝道:“少爷,还是少喝一些的好。”
“陈总管,你说本少爷如何才能建功立业?”
“少爷是都指挥使的子嗣,当报效朝廷,以战功来取得功名大业。”
“战功?我连最起码的武艺都不会,上了战场还不得吓尿裤子。”
“少爷可从兵法学起,历朝历代名将,大多都不会厮杀之术,他们能成为名将,多是以奇谋妙计克敌制胜,在战场上指挥兵马横扫敌军,靠的就是兵法。”
杨小雨见陈应仁不上当,哈着酒气迷糊道:“我脑子笨,一看兵法就头痛,只想当个猛将报效朝廷!可要成为猛将,首先就要保全自身,我连自己都保不全,如何当得了猛将?”
“少爷不必自责,以少爷现今年龄,正是适合习武的阶段,只要少爷持之以恒,日后必能成为盖世猛将!”
“是吗?那我该去哪里学武艺?”
陈应仁这下可不敢随意说了,杨小雨生来就是富贵命,从未吃过苦,要是真的离家去学武艺,都指挥使非得气炸不可。
“少爷,学武艺是一件很苦的事,您还是学兵法的好。”
杨小雨大呼天不助我,眼看陈应仁就要说出口了,却峰回路转,不过话说到此,他也不用再拐弯抹角的了,道:“陈总管,听说你武艺不错,以后就由你来教本少爷可好?”
陈应仁可不随便教杨小雨武艺,忙道:“此事不可,属下武艺低微,如何能教得了少爷!”
杨小雨摇着头道:“不对,他们都说你武艺高强,你一定能教本少爷。”
陈应仁现在是骑虎难下,杨小雨要学武艺,他本该倾囊所授,可少爷毕竟是主子,他虽是都指挥使的心腹,但严格说来,只是杨家的家将,没有都指挥使发话,他如何敢私自教少爷武艺。
杨小雨看着默不作声的陈应仁,嘿嘿笑道:“陈总管,学武一事就这么定了,不许向任何人说起我要学武艺的事,就是我父亲也不能说。”
陈应仁道:“少爷,此事真的不行,没有都指挥使的允许,属下不能私自教少爷武艺。”
“无妨,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
“少爷,真的不行.,没有......。”
杨小雨打断道:“明日一早,你就来教我武艺,此事就这么定了。”
“少爷,属下真的不敢私自教授!”
看来不给点威胁,陈应仁是不会教他武艺的,杨小雨眼中精光一闪,道:“既是如此,我也就不强求了,明日我外出学艺,一定能在三年内学艺归来,到时我再请你喝酒。”
陈应仁很清楚,要是杨小雨真的外出学艺,那杨勇准备的婚事就会泡汤,连带着他也要跟着倒霉。
杨小雨低头再干一杯酒,道:“陈总管不教授我武艺,我只能离家学艺,到时为杨家开枝散叶一事,将不知拖到何年何月。哎,不说了,还是喝酒。”
陈应仁不知道是否应该教授自家少爷?几番思索下,问道:“少爷可是真心想学武?”
“当然是真想学武!”
“既是如此,属下自当遵少爷之命,尽平生所学献与少爷。”
杨小雨达到了目的,醉意上身,身子不停使唤,大脑晕乎乎的,但他还是强忍着醉意,道:“明天早上,我在院子等你。”说完这句话,杨小雨咚的一声从板凳上跌下去,身子四平八仰的躺在地上。
神智模糊中,杨小雨感觉好几个人抬着他,在地上跑来跑去,最后将他扔到一块木板上。
就这样,喝了半坛女儿红的杨小雨,带着满足笑容步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