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毕竟做了,也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杨小雨堪比城墙还厚的脸皮并未变色,笑着道:“三位大人息怒,昨晚的事是一个误会?”
“什么误会?你说!”
“能有什么误会!”
“你这奸贼又想用花言巧语来骗我们上当。”
杨小雨痛心疾首道:“昨夜大家伙高兴,在下不免贪喝了几杯,回到房中头晕目眩,实在没有精力同美人欢快。便吩咐下人待在那里,等三位大人早上出来,为三位付了昨晚嫖资。谁知我那下人见钱眼开,带着银票不知跑哪里去了,等在下知道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府中下人拿着三张借据交给在下,说是我那下人派人送回来的,在下一看,见是三位签的借据,便知事情原委,这才急匆匆的赶来给三位解释。”
“这么说,你昨晚不曾待在畅春园?”
“不对,我昨晚明明听到你房中传出声音,吵的我耳朵都疼,怎能说你不在?。”
“早上在下起来出恭,听到你房中传出美人喘息声,这你怎么解释?”
杨小雨暗骂王冲这厮急色,脸上却是不慌不乱,回道:“在下想到**作乐是要付出银子的,而我又要回家,娇滴滴的美人无人陪伴,便让我那下人进去陪美人畅谈一番,谁知这厮如此不知好歹,竟敢与畅春园的姑娘苟合,真是胆大包天,等在下抓住家奴,一定送到按察司衙门,为三位大人出气。”
杨小雨一番解释合情合理,是家奴见钱眼开,未给他们三人付去嫖资,与杨小雨无关。
可话又说回来,如果是那家奴见利忘义,怎会在最后关头逼他们写下借据,才为他们付去嫖资?这不合常理啊,按道理来讲,家奴想私吞银票,应该带着银票远遁,哪会给他们付去嫖资?
“你的家奴既然要带着银票远走,为何会给在下等人付出银子?还要逼迫在下等人写下借据?”年龄大一些的王俊鹏立时看出破绽,问道。
杨小雨早有自圆其说的方法,不紧不慢道:“昨晚在下留给家奴五千两银子,可据在下所知,昨夜我等花费不过两千两银子,家奴害怕他带着银票逃走,被我派人拿回来,便让三位大人写下九千两的借据,这样一来,家奴定会以为我拿着借据来找三位要债,就不会派人去追捕他,可他大错特错,在下虽不在乎几千两银子,可事关我杨家颜面,又岂会放过他。”
“正该如此,此等家贼捉拿回来,定要将他抽皮扒筋、挫骨扬灰,以泄我等心头大恨。”王玉宝大脑神经缺根弦,听杨小雨一面之词,认为他们颜面丢失的原因是家奴贪钱所致。
王俊鹏虽有疑惑,但杨小雨说的话毫无露洞,他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回想到他亲笔写的借据,忙亲热道:“杨兄弟,那张借据,你看...是不是该还给我们?”
还给他们?
想的到是很美,可惜世界上从来没有白吃白喝的事!
杨小雨摇有叹气道:“在下也想还给你们,可此事被家母知道,她认为杨家钱财不能花到那种烟花之地,便让在下带着借据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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