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任你身子多饥渴难耐,都能死死得睡过去。
听上去很美好,只是后遗症未知。
极富钻研精神的手札主人本来准备尝试一次不服药,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再也没有在本子上写过一个字。
因噎废食这种事穆一远不会去做,既然手札的主人到了洞虚巅峰都没有发生意外,他大概也不会发生。他自认还没有衰到那种程度。
七年平平安安地过去了,独享龙髓带来的修为上的好处,又没有龙髓带来的副作用,穆一远的修炼速度突发猛进。去年化出元婴,踏入了元婴期。也幸好许一韦仍在闭关,要不然他该不淡定了。
话题歪回来。
比鸵鸟蛋还要大上一号的龙蛋满是泥泞和羽毛,看得出来它跟净明峰的原住民们相处得很愉快。
它不停地在穆一远的脚边滚来滚去,好像一个缠着要糖的小孩子,抱着大人的腿不放。
“玉泉,我们要下山,你乖乖待在山上。”人家的蛋是靠孵,穆一远养蛋完全是散养,美其名曰,散养的营养好。随它滚随它闹,蛋壳硬得可比金刚石,主人们完全不用担心它会不会发生意外。
完全无视穆一远的话,撒娇似地不肯离开,见他们要御剑离开,它干脆跳上了剑柄。如果它会说话的话,大概就是:“出门玩吗?带上我啊~”
最后穆一远只能让顾清鸿把龙蛋装进芥子袋一块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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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楼楚馆。
古典文学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相关诗词无数。要让穆一远背上几句,那是信手拈来。
可真正的勾栏院,他确实没去过。
原主穆一远十岁拜入玄同派,自那之后便潜心修道,别说逛窑子,连那些私下传阅的小册子都不屑去看。
现在这位现代人穆远,对情事的冷感是后天造成的。如果有人从你记事起就给你灌输各种*双修技巧,隔三差五还进行理论测试,恐怕长大后看到毛片不吐才怪。囚笼之外的孩子学习生涯是语数外,而他们这些待上架的货品,学的是惑主之技,为了别人的欢愉。
舒城最有名的花街上,站着四个格格不入的人。两个成年男子,带着两个小童模样的站在路边,引得经过的路人纷纷注目。
俊俏的男子不少,特别是在这条花街上。本朝尚男风,谁家花楼里没有些漂亮的相公。
只是相公们多涂脂抹粉,作小女人态,低眉顺眼,我见犹怜。
这两位男子,相貌一个俊一个秀,身姿挺拔,英气十足。如同一阵清风,吹进了满是脂粉味的花街。怎不令人瞩目。
门口招呼客人的姑娘们小声嘀咕着喜欢这两位英俊儿郎中的谁,然后还猜这两位今晚是入谁家小楼。
“藏春楼……嗯,就是这家。”身着白衣的那位,个头比同伴稍矮。样貌是顶好的,就是没有什么表情,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环视一圈,最终找到了目标。
身旁那位身着蓝衣的男子,笑容款款,眼神特别温柔。看上去是个温和好相与的。
姑娘们纷纷将心中的花投给了蓝衣男子,只是她们没注意到,该男子的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白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