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流月的心中一紧,担心起了残凰,好在翠娥真正效忠的人是流月,所以没有将流月已经知道自己孩子下落的事情告诉巫城,不然的话,流月,绝对活不过今天。
恍惚间,想起来那个黑衣邪魅的男子,如果是他的话,是不是可以好好的保护小凰儿,但是想起上次他提的要求……朱唇轻珉,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看向巫城的目光又有了曾经的妩媚,“主人,这件事情怎么能劳动你亲自出手呢,这次,一定完成任务……”低垂的眼,闪过一丝决绝,大不了就将这条命还他就是。
“可以。”对于这场戏他可是期待了很久了,怎么可以错过呢。
清风浮动,一会儿的功夫,一黑一红的人影消失在了原地。树后的玄色衣袍轻轻浮动,诡异的笑在唇边绽放,小凰儿,这回你的麻烦来了,这回不告诉你了,叫你让萦萦去勾引凉城,哼哼……要是凉城在这里的话一定二话不说的冲上来理论,凭毛当初要揍他?
可惜啊,某人现在正苦哈哈的收拾钱财准备上供呢,就是不知道当他发现原先那个莫名其妙的让他娶她的女人,还有莫名其妙的揍他的人,以及现在的这个莫名其妙向他要钱的女人,都是一伙的,会是怎样的的反应。
还有自己的主子都已经成了人家老大的“暖床丫鬟”,会不会崩溃呢?
相比于这些人,最为焦躁的可以说是现在的太上皇了,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见到了某个悠哉悠哉的女人,劈头盖脸的就是一串质问,“你不是说我只要退位就让我见到流月吗,现在呢,就只是当初在假山后面偷偷的望着,这也算吗?本来我是要去追的,可是你拦住我说以后还会见到的,可是现在呢,连个应该都没有……”
气呼呼的看着残凰,真的是不明白了,貌似他和流月的性子里面都没有这种恶魔的成分吧,可是这人是怎么回事啊,一直在耍着他们玩吗,他可是她老子,耍老子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残凰冷笑,“你还期望她来?她来了可是来杀人的。”
赫连擎天一噎,杀人,杀谁自然是不用说了,除了他这个害得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还有谁啊。想到这里,赫连擎天的眼中也带了一丝悲凉。
残凰好奇,“喂,你不会真的是杀了人家全家吧?”可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啊,虽然这人是无情,但是她看得出来他是真的爱流月,为了使得自己变得更无情,可以狠的下心来对流月所受的委屈不闻不问,但是他还是会隔不久就去看看流月,为什么呢?就是不想看到流月仇恨的眼神,可是现在……
赫连擎天一瞪眼,“什么人家啊那是你娘。”
残凰耸耸肩,不一致否,她娘?八百年前就没了。
“这件事情你不必管,当年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啊……”似是感慨,似是无奈,那件事情受伤的不只是流月一个人啊。
残凰眼神微微一闪,嘴角勾起,怎么办呢,她的好奇心可不是一般的重啊……
微微一笑,“可以。”才怪,你们的事情管她屁事,现在她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想要她就这么罢休?开玩笑的吧。
这时候,远在东阳发生了一件事情,当景佑殇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气晕了过去。
以悦傲王爷为首的几位朝廷大元,联合上奏东阳帝,请求废除太子,令立储君。理由是现在景佑殇被囚禁在碧落,对于东阳极为不利,身为太子自然是要为国牺牲了,为了可以将碧落拿下自然是要放弃景佑殇了。
东阳帝本就昏庸,东阳的兵力在四国中最强也是因为这些年来有墨殇衣在撑着,可是现在墨殇衣离开东阳去了碧落,对于东阳可谓是极为不利。这次的战争也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悦傲王爷是因为爱女心切,如今齐悦在碧落受得奇耻大辱,自然是要报仇的,其他人则是为了在东阳彻底衰落下去之前先下手为强,杀鸡儆猴。
在众多大臣的联合上奏之下,景飞逸成为了新的太子,而景佑殇只是被困敌国的可怜质子罢了。
而原先一直和景佑殇合作的巫城也在这时候离去,备份之下,景佑殇也开始明白,自己,一直都是一个棋子罢了,巫城,真正的合作人是景飞逸,可笑他还一直以为自己赢定了。景芷幻原本因为残凰的事情而心焦,之后又是因为两国战争而不安,之所以相安无事不过是因为东阳的太子也是在这里罢了,可是现在,她的的靠山,如今也只是弃子了,为了自己,她也要赌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