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北王爷留在凤府度过。
经过短暂的筹备后,凤老夫人率领着一众凤家人准备为北王举办一个小小的宴会。
宴会虽小,但,却一定是极其隆重的。
下人们在老夫人的亲自监督下把前院妆扮了起来,只等着夜里招待北王爷。
北王一下午都呆在四小姐的无尘阁里,至于两个人在里头做什么,无人知晓。
据唯一在里头伺候的青莲青荷说,她们在前院走动的时候,偶尔还能听到小姐寝房里传出小姐阵阵似是痛苦又似是消魂的声音,至于究竟是痛苦还是消魂,那真要当事人才知道了。
当然,这种话也只能在老夫人面前说说罢了,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她们哪里敢多嘴?又不是没见识过四小姐的可怕。
而一直被逼无奈待在寝房里的轻歌,她绝对想不到自己因为痛苦到几乎想要一头撞死的惨叫声被人听成是消魂的声音,要是知道,大概青荷青莲那两个倒霉蛋又得要倒大霉了。
消魂!简直是开玩笑!
那个变态的北王爷,为了告诉她自己给她吃了什么,竟从腰间取下一把短短的银笛轻轻吹了起来。
本来他在房里待得闷,吹笛就吹笛嘛,但轻歌没想到的是,这笛声一响起,她的心脏竟像是被刀子一直在宰割着那般,痛得她连呼吸都倍觉困难。
于是她明白了,战倾城给她下的不是毒,而是蛊,最后从他口中得知,那东西,叫噬心蛊。
原来是可怕的蛊虫在咬她可怜兮兮的心脏,而不是什么刀子。
这回合她输了,输得彻底。
“以后我乖乖听话,但,能不能提个条件?”斜眼瞄着战倾城腰间的银笛,她撇着嘴,一脸厌恶:“这东西能不能把它收好,别随随便便戴在身上?”
万一不小心弄丢被人捡了去,那岂不是谁捡到了随便莫名奇妙成了她的新主人?
不过,这种该死的东西,还是得要找个机会把它偷出来,一锤子把它敲成稀巴烂才行。
战倾城倚在椅背上,斜眼看着她:“这种银笛,本王随时都可以命人打造千万把,你最好别乱动心思,本王也不想与你为难。”
轻歌狠狠刮着那张半日之前自己为之失了魂、半日之后的现在一见到就厌恶的脸,正要转身远离。
身后,却传来了一把好听到让她咬牙切齿的声音:“给本王倒茶。”
“……@$!”
而另一厢,因为今夜要举办宴会招待北王,凤老夫人提前将自己几个“正常”的孙女儿宣到宛心居的偏厅,目光在三个孙女儿身上转了一圈。
看着一个比一个出落得标致动人的姑娘们,心里忍不住生起了几分满意。
“北王爷来了,就在咱们府上,你们可知道?”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的货物那般,欣赏了好一会,她才开口道。
凤兰幽、凤如云以及凤如画三人齐声回道:“知道,祖母。”
老夫人满意一笑,忽然正了正脸色,认真道:“北王爷似乎认识轻歌那丫头,不知道为着什么,竟说轻歌是他的人,你们该知道的,那丫头根本没什么心机,就是将来真的有幸能进入北王府,始终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接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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