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遥一睁开眼,就看到熊峰那一脸的坏笑,还有两人贴合的身子,某人趋势待发的宝贝,都让她脸上不禁红通了,她娇羞地轻拍了下他的胸膛,微嗔,“快起来啦,别压着我,好重。”
熊峰却并没有起来,而是一只手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却轻轻抚上她的脸,朝她眨着眼睛,“遥遥,你真的舍得让我起来?”
“不起来,你还想一直赖在我身上呢?”刘遥板起脸,故做生气的样子,其实是羞涩地不敢看他。
这熊峰平时看起来衣冠楚楚,坏起来的时候,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又拿他没辙。以前,总认为是他对不起自己,在自己受伤的时候却不愿意见她,昨天从莫名的话中才知道,这一切只是阴错阳差,只是一个误会接着一个误会,如果要追究起来,应该是他当年的那个政委的错。也是因为自己年少不懂事,爱的不够深,被人一挑拨,便也就信了,就像盼盼说的,有时候太过固执,固执的人总有她吃亏的时候,她不就真真切切应验了吗?
“如果能不起来,我就想一辈子都在你身上,享受你的温暖。”熊峰笑得更贼了。
刘遥被他说的脸更加地红,轻骂:“油腔滑调,什么时候见你那么会说话?嘴里跟抹了蜜似的,没一句正经话。”
“你怎么知道我嘴里抹了蜜了?我嘴巴什么都不抹,要不你尝尝试试?”说着,真的就将嘴巴凑向了她。
刘遥急忙将脸偏向一边,嘴里笑骂:“别闹了,维尼哥,我该起来了。”一夜未归,已经违反条例了,如果早上还不过去报道,只怕她上次的处分还没撤销,这次又得再加重处罚了。
熊峰却并没有起来,而是更加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别回去了,昨夜你喝醉了,老营长也知道你不能回去的原因,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抱着你了,我还真舍不得你离开。”
这晚来的拥抱,对于熊峰来说,是那样的珍惜,如果能,他情愿一辈子都不起来,当然之前的话是玩笑话,但也是他的真心话。他和刘遥错失了三年,是谁的错,现在谁也说不清楚了,但好在他和她又重归于好了,这一切还真得感谢潘阳。这个男人,让他又恨又同情,同时也感激,如果他不告诉自己三年前的一切,他还不知道当年遥遥是怎样的痛苦与无助,这一辈子,他只想好好珍惜他的遥遥。
昨夜,遥遥被莫名那一番话刺激得不行,一直哭,停不下来。莫名也少不了被他一顿训斥,好好地生日宴会也落得不欢而散。刘遥喝醉了,自然也就不能回去,而且他也舍不得让她回去,这才有了今天早上同醒的情景。看着她就睡在自己的身边,他觉得很满足,这份幸福让他很不舍得去打破,但忍不住地,又想去亲吻她,看到她轻颤的睫毛,知道她已经醒了,这才有了捉弄她的心思。
刘遥轻轻地推向他,这次没有用力,竟然推开了,看到他一脸的坏笑,她气得朝他的肩膀就是一口。这一口下去,惹得他只喘气,她没有用力,但显然已经触到了他的敏感区域,这才引得他喘息不已的。
熊峰本来就已激情四射,被她这么一挑逗,如何受得了,又重新压了回去,坚硬的物件就这样顶着她的腹部,喘着气说:“遥遥,才一夜,就急着想要我了?”
刘遥本来就对昨天晚上的事存有疑问,加上两人都赤身*的,现在被他这么一提醒,又想起自己和他昨晚上有没有发生关系的事来,不管怎样,这可是有关自己切身利益的事情,便打断了他的遐想连连,说:“起来了啦,我有事情问你。”
“什么事情?”熊峰的眼睛里全是欲/望,眼眸越来越深沉,脑袋也越来越低,就差亲上她娇艳欲滴的嘴唇了。
刘遥用力抵住他滚烫的身躯,咽了咽口水,问他:“我们……我们昨天晚上……有没有那个?”她很不好意思问出有没有发生过关系,只能用那个来代替,希望他能够明白。
“哪个?”对于她的拒绝,熊峰很不悦,大脑似乎也停止了思考,不假思索的就问了出来。
“就是……那个。”刘遥咬了咬嘴唇,脸红到了脖子根。
“那个是哪个?”熊峰的脸上布满疑问与不解。
刘遥恨不得捶他几拳,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连轻声说:“我昨晚有没有被你吃掉?”一说完,却看到他带笑的眼眸,这才发现自己又被他捉弄了,拍向他的胸膛,怒道:“讨厌,就爱这么捉弄我。”
“哈哈哈哈,遥遥,发现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他的笑很“光荣”地又引来了她一记暴力。
“你说不说?”刘遥“恶”狠狠地瞪向他,他用力憋住笑,很认真地回答她:“昨天晚上,可不是我吃你的,是你强迫着把我给吃掉了。”
“我……吃掉你?”刘遥下巴差点落地,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如果说他们两个这样赤身*地躺在一个床上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愿意相信,但如果说昨天晚上她强迫了他,这叫她如何相信?她平时虽然在训练场上练兵时,强悍得很,但是她其实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这么多年来,心里又一直都只有维尼一个人,所以奔三了,却依然还保留着完美之身。尽管她心底很爱他,但要是让她主动去跟他发生点儿什么,她相信自己还是做不出来的,主要是羞涩,还有一直以来对感情的被动。她和熊峰能有今天,一大半原因是习惯了他的陪伴,这种习惯让她已经根深蒂固了。
所以,当一个习惯养成的时候,是很难去改变这种习惯的,要改变习惯也是需要一段长时间的适应,才会慢慢变成另一个习惯。人就是这样奇怪的一种动物。而刘遥却是那个不愿意花时间去改变一种习惯的人,因为她习惯了被熊峰爱被熊峰疼,她觉得这种习惯很好。
就是因为习惯了有他的陪伴,所以三年前突然在无助与伤痛的时候,没有了他的陪伴,心底的空虚,还有被抛弃的恐惧,让她的心彻底地死去,心碎了,也就补不回来了,除非那个让她心碎的人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而且她也愿意去接纳他的回来。这也是她愿意花十年的时间,试图忘却过去,当注定忘不掉的时候,她又回到了起点,被他包容的起点,也是她感情的起点。
“怎么,你吃了我,还想赖账不承认?”熊峰突然很委屈地望着她,那眼神、那语气,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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