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阮晓筝的威胁,时慕离丝毫不惧。
此刻,时慕离最关心的还是夙宓玉和齐玄宸的关系,他们俩……
等一下,不对,不对劲!
一道灵光突然划过青衣女子的脑海,然后她的心底猛地升起不好的念头,莫非……
*
凤羌国帝都的一家茶楼,一个穿着青莲罗裙的女子正坐在窗边,静静的喝着茶,此时,一道银白色的身影缓缓地从楼下走了上来,刚走上来,那抹青色的倩影就跳入了男子的眼帘中,他随即微微一笑。
“慕离,找我什么事?”
对于男子突然的称呼,青衣女子微微挑眉,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慕离,也是他能叫的吗?!
“齐太子,唤我时姑娘,或者太子妃都可以,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这么熟稔吧,慕离这两字,还是别了吧。”时慕离冷冷的望着眼前的银白男子,对于他,她只有无比的痛恨,她可没有忘记,在他的手上那一桩桩的血案。
齐玄宸微微一笑,也不恼怒,“太子妃,呵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没有和无御成亲吧,现在叫太子妃会不会早了点。”
“是吗?”
“至于时姑娘嘛,又太生疏了点,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叫慕离比较好,你觉得呢,慕离?”
时慕离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淡漠的扫了对面的男子一眼,冰冷的声音缓缓流出,“齐太子,你可知道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唤我慕离,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
“他是昊阳剑派的前任掌门——莫渊,你不会不记得他吧,除夕夜,他死在了你的手里。”时慕离咬牙切齿的死盯着眼前的男子,血海深仇,她一定会报,在她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打败他的时候。
“有这么个人吗,哎,死在本太子手里的人太多了,记不起来了。”齐玄宸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仍挂着笑容,那笑,是那样的温和,可是那话语,却是那样的残忍。
温柔的残忍,比无情的残忍更残忍。
时慕离也懒得和眼前这人贫嘴,此次她约他出来见面,不是为了谈及以前的事情,而是……“齐太子,你把夙宓玉带到哪里去了?”
开门见山,跟这种人说话,时慕离觉得不用拐弯抹角的,直接就好。
“夙宓玉?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啊。”那副无辜的模样真是无害到了极点,若是不熟悉齐玄宸的人,恐怕都要被他这个神情给蒙骗过去,只是,对于他,时慕离很了解,她才不相信他说的呢。
夙宓玉,定是他劫走的。
而且原因只有一个,他是为了凤羌国守护的朱雀令!
“你劫走夙宓玉只是想得到朱雀令,若用朱雀令来换夙宓玉,你放不放人?”
“呵呵,慕离你这话说的,难道你不知道朱雀令本太子已经到手了吗。”齐玄宸一脸好笑的望着时慕离,“对了,本太子很好奇,为什么你这么关心夙宓玉的死活,你不是和她是敌人吗,她不见了,你应该开心才好。”
时慕离扫了他一眼,“是应该开心,但是她被你劫走的,我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你齐太子的手段,小女子还是见识过的。”
虽然从小到大,时慕离和夙宓玉都不对盘,但是她们之间并没有那种深仇大恨,至于夙宓玉的母亲阮晓筝,那也是她娘亲和她母后之间的事情,而且最关键的是,夙宓玉若在齐玄宸的手里,怕是要被折磨至死。
死也就算了,若是屈辱的死,时慕离实在难以想象,此时此刻的夙宓玉正在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慕离,你怎么这样啊,我以为帮你解决了夙宓玉,你应该会开心的啊,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抢走你的无御了。”
齐玄宸一脸哀怨的望着眼前的女子,虽然他脸上是这副神情,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暗自奇怪,他在奇怪眼前女子的心思,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她不是向来不喜欢夙宓玉,怎么如今却帮夙宓玉说话。
“不劳您大驾,小女子没有齐太子这般残忍的心。”从头到尾,时慕离的神情都冷得很,“还是麻烦齐太子告诉小女子,你到底把夙宓玉带到哪里去了?”
“慕离,你真的很与众不同,难怪无御会看上你。”
答非所问的话,让时慕离蹙起了眉头,“本姑娘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把夙宓玉带到哪里去了?”
“呵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
“你!”
“告诉你也可以,除非你把无御甩了,然后跟本太子在一起,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