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或许才是最稳定的。
看了普瑞斯一眼奚熙就像离开,他已经答应帮助普瑞斯,那么他就一定要做到,只是他现在的能力很弱,甚至有些跟不上普瑞斯的节奏,所以他想加快自己的进度,也更好的帮助普瑞斯。
“哥?”普瑞斯唤了一声。
奚熙闻言转身看向普瑞斯,只是刚转身就被普瑞斯一个熊抱,心中担忧自己脆弱的器官有没有事时也暗骂普瑞斯熊孩子,然而他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揉了揉普瑞斯还有些湿润的金黄头发。
“我又跑不了,轻点……”奚熙闷闷地说道,一手拍着普瑞斯后背,心中开始感叹赫玛是怎么j□j普瑞斯的,普瑞斯的力气真有些变态了。
普瑞斯闻言松了松,脑袋又拱了拱,良久之后才松开了手,“今天和我睡吗?”
“……”奚熙嘴角一抽,随后直接拒绝了,“不行,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知道会乱说什么,况且你都多大了还要和别人睡。”
怕别人说是其一,其二是他这个天然弯可不敢放纵自己,万一一不小心将心中的弟弟提拔成了情人那就坏事了,况且普瑞斯这么一个耀眼惹人疼爱的孩子他并想将他带上这条路。
×××
坐在床上,奚熙等待着每个月一次的痛楚,虽然时间能磨灭一些事情,也能冲淡他心中的仇恨,只是他不可能忘记,特别是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就像每个月女人都有那么一天一般,疼啊,这种疼不是能适应的痛。
半年多来每个月都会让他回想到最后的记忆,那冰冷的刀刃在划开自己的腹部,这个动作不断重复,就连自己心脏被掏出也不断在他的眼睛中回荡,奚熙几次怀疑就算没有麻醉剂也不会这样疼,但是偏偏没有答案,有的只是无尽的痛楚。
当熟悉的痛楚降临,奚熙曾想过适应它,但是这种带着记忆的痛苦却永远都没有办法适应,每一次会在冲击他的意识和神经,每一次都让他大汗淋漓却浑身冰凉,不管身处哪里,在这一刻他都感觉自己回到了那解剖台上任人鱼肉。
“哥?”普瑞斯声音在奚熙耳畔响起。这一声让奚熙颤抖的身体僵硬起来,这熊孩子怎么来了?只是这个念头刚起,随后痛楚再次淹没了他的理智,习惯性地咬着被褥不让自己出声。
而普瑞斯点亮了灯却愣住了,他原本以为奚熙是在做什么,但是此刻见到奚熙在床上颤抖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普瑞斯回神上前,看着奚熙痛苦面容不由心中一抽,在他的印象中,自从奚熙成他的哥哥之后每次见他都是柔和神情,顶多露出不满或者严肃,这样痛苦的神情他从没有见过。
这样的表情神熟悉,因为他常常露出,以前没有人安抚,而奚熙安抚却只是使用治疗术,现在看着奚熙他有些不知所措。
抱住吗?普瑞斯看着挣扎颤抖奚熙愣神,随后毫不犹豫地将爬上奚熙的床将奚熙搂住。普瑞斯现在只比奚熙矮了半个头不到,身材却比奚熙壮士,根本不费力气的就将奚熙揽进了怀中。
有些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疼?普瑞斯脑海一片空白,甚至有不知所措,傻傻地抱着奚熙似乎觉得这样做会让奚熙感觉好受一些,但是结果似乎不错,见奚熙身子微软了一些普瑞斯双臂搂得更用力了一些。
暖和,这是奚熙唯一能感觉到东西,让他感觉自己不在是躺在那冰冷如同肢解台的手术台上,时间似乎不在那么漫长,但是疼痛依然不断侵蚀奚熙意识,直到黎明降临奚熙才恢复意识,但是看着普瑞斯微红的眼睛,那不会跳动的心脏似乎跳了一下。
“哥?”普瑞斯轻唤。
“嗯……”奚熙尴尬回应,随后拍拍普瑞斯示意他放开。
普瑞斯看则狼狈不堪的奚熙担忧地询问道:“你怎么了?”
奚熙摇头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看着的普瑞斯脸上的执着知道不说什么普瑞斯绝对会归根究底,于是只能轻叹道:“这是我活着的代价,只要还痛,我就还活着。”
“这是诅咒吗?”
“不是。”
“需要我的神裔血脉你才能得到帮助?”普瑞斯看着奚熙。
奚熙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这样,只是你的血脉对我帮助并不大,而且我也没有考虑过。”
半年的时间奚熙也曾遇见过契合度高的适格者,只是最高也只有63%而已,这样奚熙开始认为只有神裔血脉才会有这样高的契合度,而且年龄超过二十岁绝对不可能成为适格者,而契合度低于10%就不会显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