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干什么呀!这这……
“把它弄出来。”温伯君低沉地说出,墨眸深黯。
可是,吕薏觉得他为什么能把这么羞耻地事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而且这里是医院。她不想这么做。可内心仿佛有股热流在引导她,脸颊燥红不已。
她是有羞耻心的,站在原地低着头。
“不弄的话我就让秦白打掉孩子。”温伯君沉声说。
“你、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说话不算?你说过答应我生下孩子了。”吕薏气着。
“我可以反悔。”温伯君黑眸看着她。
吕薏瞪着他,怎么可以这样?那是不是代表他所答应的事都可以任意转变的?谁又知道这次的话下次依旧可以反悔?
可是面临两难的逼迫下,吕薏还是选择暂时保障孩子的安全。
她的目光移到那个方位,紧张地上前,掀开被子。
吕薏惊地呼吸都窒了一下,那里已经鼓涨地连牢固的裤料都要被撑破,似乎都能看到它狰狞的模样。
她硬着头皮颤抖着手去解开他的裤子,手心直冒汗。
裤子刚扯下,那硬物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赫然出现眼前,还打到了吕薏的手背。
她脸红地像晚霞,那么惊艳。
一定要做么?
她抬起眼看向温伯君,他的黑眸已转深,深不可触。狭长的眉眼冷猎的样子,她知道,如果不是他受了伤,一定不会如此忍耐,就像从前一样……
吕薏鬼使神差地用手握了上去……(群里看)
吕薏呆怔当场,都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去洗。”温伯君的两个字把她惊醒过来。
急忙跑向洗手间,打开水冲洗着手,还有被沾到的脸颊上。鼻息间的麝香味那么浓烈,让她身心都颤了起来。
吕薏皱着眉头,她真的是疯了,他一个指示自己就跟着做,天啊,那还是她么?
可恶的温伯君,他太邪恶了。混蛋!
她想哭……
“你掉在里面了?”
外面传来他的声音,吕薏才磨蹭蹭地出去,眼神闪啊闪的。
温伯君已把裤子拉上,无任何异样的表象。
“温伯君,你的伤重不重?要不要住很久?”吕薏问。
“吴刚。”温伯君没有回答她。
吴刚走进来。
“让人送她回去。”
心酸酸的,他怎么都不和自己说话?那么绝情地就要送自己离开。
她望着他闭上的眼睛,记忆深刻的俊毅脸庞,发着命令的冰凉嘴唇。
她想念他眼里偶尔表现的邪肆,温暖,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
“我想留在这里陪你……。”她说。
可是温伯君没有再睁开眼,连看一眼都没有。
不想为难已走过来的吴刚,吕薏抑制着眼眶里的酸涩,转身离开医院。
病房里归于平静,温伯君睁开眼来,看到旁边没吃完的食物,深邃的眼眸就那么凝视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车子开在路上,吕薏看着外面黑幕下的模糊景致。
天空的星辰布满天,却还有璀璨的灯光。
既生瑜何生亮。
有些东西既不是同时出现,也会相斥。
她和温莞孰轻孰重地存在着……
而感情是那么无可救药,让每个人都成为敌人。
她不想要太多,只想陪着他而已,就当怜悯她……
吕薏说:“我有点热,能不能开车窗。”
“开天窗……。”吴刚令前面的司机。
“不,靠边的窗户开着即可。”
吴刚照办了,一开,风全灌了进来,吹起吕薏柔顺的发丝,飞扬地凌乱,像她的心。
吕薏生病了,着凉,而且是比较严重的。
直接送到医院。
挂着吊水睡在病床上的吕薏半睁着眼睛,有些无力。
可是她不后悔。
就算不见面,隔着厚厚的墙壁她也舒适。
“这下好了,两人都住院了,关键还都是没有收入的。”秦白对温伯君悠然地说,“着凉挺严重的,因怀着孩子有的药不能用,只能忍着了。她就在隔壁,你受着伤也不能随便走动。”
秦白说完就走了。
温伯君问旁边的吴刚:“怎么回事?”
“昨晚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她说热,就开了车窗,许是因为这样才生病的。”吴刚没想推卸责任。
温伯君脸色无情无绪。
半夜的时候,吕薏口渴想喝水,人迷迷糊糊的,只有床头一盏夜灯陪着她。
能感到那浅浅的光晕围绕着她,只是就是睁不开眼,没有力气起床。
“水,有人么……。”吕薏声音有些沙,干涸火辣地痛。
“我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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