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一时间变幻莫测的脸,以及脸上忽然闪现的伤感,男子的心忽得揪了一下,淡淡的吩咐老余道:“回吧。”
闻言,老余愣了一下,主子何曾有过如此温润淡然的声音,他不是巧笑嫣然便是冰冷生硬的命令,如此简洁而又不失温和的两个字,他着实听得少。
然而这种失神并没有维持多久,他便挥了挥马鞭,朝着回时的方向驶去,以主子的个性,美人是不可怠慢的,所以,他理所当然的向她所住的那家客栈驶去。
云若已然离去,老余侧坐马车之外,望着神情复杂看着她离去的主子,脸上带着不解之色,“主子,她……”
男子优雅的转了个身,似轻叹了一下,“老余,人世间的事是不是总是那么神奇,只见过一面,便知她不是我想的那个人,而我还是觉得我与她之间有种特殊的牵绊,这种牵绊让我做出连我自己都没想过的事,你说我是不是疯了?”
老余认真的回味了一下,主子虽常流连于风月场所,为人放荡不羁,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强抢民女之事更做过不少,在帝都名声全无,众人只知他是个昏庸无能的纨绔子弟,若非碍着他的身份,恐怕早就被官府抓了去。
但老余跟了主子多年,自然知道那些不过都是伪装,他不愿涉猎官场,不愿卷入朝堂的尔虞我诈的伪装,但今日,他似乎在那女子面前暴露了不少本性,主子明知道她……
老余失神了许久,他始终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答,也并不责怪,伸手拨弄了一下垂在两侧的发丝,邪魅的一笑,俨然又是一个花花公子形象,道:“美人都走了,我也该回去了。”
人烦心时,有时需要的不过是一个能聆听他心声的人。
老余恭敬的应了声,“是。”,架着马车缓缓前行。
漆黑的夜幕中,分外明亮的马车渐渐化成了一个点,直至消失不见。
云若带着疲惫的回了客栈,一路上来,四处投来好几道诧异的目光,令她颇为不解,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意识到,她身上还披着他给的那件狐裘。
这狐裘通体雪白,质地柔软暖和,一看便是名贵之物,上头虽沾了些雨水,却一点也不影响它散发的名贵气息。
只是,如今虽是下了雨,到底还是炎热的夏季,披上这狐裘,确实显得怪异了些。
这家客栈虽然不是帝都最大的,却也算不得小,如今虽是夜晚,堂内的客人却不少,大多是此处的住客,目光所到之处,皆以诧异的眼光望着她。
云若顿觉进退两难,留下来嫣然一笑,然后解释一番缘由?又或者直接啥也不说,就此上楼?
还好店里的小二机灵,笑脸迷人的走了过来,道:“客官,您回来了?可有啥需要的?”看她那一身装扮,一看就是有钱人,若是伺候得她舒畅了,赏银想必也是十分丰厚的,小二得意的想。
那湘云若已从一堆诧异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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