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阵”的基础,徽嗣杺听了,不敢不从。
随后,大家宾主落坐,徽嗣杺红唇轻启,开口道:“夫子北梁泰山石,锅底不热白草霜。今朝溜达见南梁,只求一问解心惑。”
“好说。”赵海鹏点头道:“鲁菜夫子殿赵家楼赵海鹏,白头方丈,有什么能帮忙的,我尽量。”
和徽嗣杺工整的堂口不同,赵海鹏的回答简单甚至粗暴,看的出来,他似乎对徽家人不太满意。
想想也是,这个徽家给我们的形象并不好,他们欠赵海鹏家的人情,可真正要他们还的时候,却故意刁难,现在家里有了急事,却又派个美女过来求援,真是两面三刀的厉害,换谁谁也不爽。
赵海鹏的弦外之音,徽嗣杺不可能听不出来,不过人家绷的住,继续嫣然道:“我哥哥在借刀的事情上难为大哥,我已经说过他了,徽家和赵家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希望大哥哥不要介意。”
不得不说,徽嗣杺这个女人说话的本领还真有一套,她三下五除二间,便把问题带过去了,还让人感觉挺亲切,有一种远方亲戚上家门的感觉。
话说道这个份上,赵海鹏真就不好再绷着,于是他略微颔首,表示不介意,并开口道:“二小姐光顾,有什么事,不妨直说,兄弟们合计一下,看有什么能够帮忙的。”
随着赵海鹏的话,徽嗣杺的头微微下低,整个人也有点不自然的愁苦。
她叹息一声道:“是我父亲,徽唯本的身体……”
随后,徽嗣杺告诉了我们徽家族长,徽唯本的近况……
原本赵海鹏带着我去徽家借刀的时候,是奔着徽唯本去的,但没曾想大家点背,徽老爷子中风了,所以才碰上了徽嗣柱这个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
老爷子中风之后,徽家上下自然乱套,这期间几位头面人物一商量,便决定把老爷子送到济南的大医院做康复治疗。
这期间,因为二姑娘最为细心,所以她一直在医院中负责徽唯本的具体治疗。
徽二姑娘心细,又公认为徽家最有能力的人,这两个多月里,她妥善照顾徽老爷子的同时,足不出医院,顺手将徽家在山(日,这也和谐!)东黄河以北的产业牢牢握在手里,而且……丝毫没有耽误亲爹的治疗。
就在一个星期前,治疗顺利的徽老爷子终于从深度的昏迷中转醒,老爷子恢复的不错。当天便喝了点粥,这几天都能做康复训练了。
可就在前天晚上,徽老爷子的病情却突然因为一件事,而无端的加重了。
那天晚间,徽唯本吃完饭后,突然出现了呼吸困难、发烧、恶心的症状,没多久就又昏迷了过去,从晚上到凌晨,才勉强保住命。
老爷子二次昏迷,让原本欣慰的二丫头彻底慌乱了,而且二姑娘从中中迹象来看,感觉这一次老爷子不是中风,而是中毒,而这个结论,可一下子吓坏了这位二小姐。
要知道,徽唯本的病可是二小姐一直处理的,现在在自己的手里出了问题,定然有渎职的嫌疑,而且毕竟是自己的亲爹,不着急也是不可能的。
马不停蹄间,徽嗣杺开始着手调查老爷子中毒的原因,可调查的结果……却让她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