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小雪让院里的植物都进入到了休眠状态,无花无果也无叶,看的单调乏味。没了商幼薇最喜爱的海棠,遂她收回了目光,自从知晓暗中帮助父亲的都是唐志泽而如今都是杨瑾瑜的人后,她这心思就放开多了,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信任杨瑾瑜,最后只是归类到了女人的直觉上。
错了一次,总不至于再错第二次吧!
对于那些还在温饱阶段的平民来说,冬日往往也就意味着沉寂和冷清,他们也许会休息一个冬季,然后继续拼搏;也许会深深担忧,这一个冬季怎么过活。
可对于那些没事闲的慌的贵族来说,冬日无非就是赏雪画梅,彰显自己品味与格调的时节。真正有实力的贵族少爷是不需要科考的,那些科考仅仅是给平民一个机会的。
忆起自己弟弟连考了九天,最后被抬回来的可怜样子,商幼薇一阵不平。
毫无疑问,作为其父富可敌国,又以到出嫁之龄的商幼薇同学来说,她这个冬季无疑是繁忙的。今个这家公子遥赏雪作对,明个那家小姐说赏梅吟诗,请柬不断,对于男人女儿嚼耳根子的事她一向是厌烦,后来不去了的时候她还会回两首诗以彰显客气,最后实在不厌其烦,商幼薇直接以病重为由全部推开。却也逃不过清净,丫鬟来报,杜公子,沈小姐来访。
商幼薇这边懒散的做着针线活,一听有人来了立马撂在了炕几上。
“商小姐身子多日不爽利,不知有何愁事?连书社都不去了,我担忧,便拉着杜哥哥来瞧瞧,不知可打扰到姐姐做绣工了?”沈月婵眼睛扫了眼炕几上的绣帕,温和道。
她说商幼薇身子不适了,又说商幼薇在做绣工,暗里的就是在指商幼薇敷衍他们,不去123言情书社。更何况,林双生的事早就被传满了京城,这般做作的样子,一进屋就言语里夹风雪的态度,商幼薇着实是不喜了。她瞧着沈月婵,后者一身素绒绣花袄,挽着惊鹄髻,上面戴了些许头饰,一个赤金宝钗花细,一株宝蓝点翠珠钗,腰间还系了一个碧玉滕花玉佩,可谓是出水芙蓉,秋水伊人。她面不改色的说道:“都是下人瞎说,我不过是在为赋新词强说愁。”
一句话就讽刺了回去,下人嚼舌根子也就罢了,你个大家小姐还这般不知礼数,还不如我府上下人呢。整日的吟诗作对,不也是为写一首新词无愁而勉强说愁么?
沈月婵一噎,皮笑肉不笑,暗有所指道:“那可是该管教一下了,小人大家还晓得要防他,惟有言称尧舜,心同桀纣,口誓山海而心怀陷阱的人,最是难以测度了。”
商幼薇反倒付之一笑,“小人有多种,‘市井小人’与‘卑鄙小人’是不同的,小人有好的有坏的,市井小人就是民众是好的。有些人会用心计表面上做好事,即暗地里做起伤天害理的事,假装什么事都不知道,内心高兴的很,这种是卑鄙的小人是坏的。”说的便是沈月婵暗地里拿商大奶奶做枪使坏了商幼薇并不看好的姻缘之事。其实若是沈月婵乖巧的不言语,商幼薇是不会和她争执的,到底沈月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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