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战场上……”
“对。”商幼薇从善如流:“是你在战场上捡别人的功劳骗回来的!”
王珏炎面色一凝,这的确是事实!他心中有些愤恨,若不是那哑巴处处抢自己风头,那些任务定然是自己做,今日也可大方的说出来。
“你握够了没有?”说着,商幼薇狠狠的抽出手,脱离了王珏炎的牵制。她望着一直看热闹的齐夜:“你的求亲我应允了。”
被突然点名的齐夜很镇定,微微一笑,也不知是微笑,还是嘲笑。
这么草率的同意,商大奶奶自然是不愿,可见此情景,再多的话都咽下。
手腕脱离了自己,失去了温润的肌肤,王珏炎先是一愣,随后听见商幼薇说的话,眉头一挑,大声呵斥道:“你敢?”
商幼薇冷笑,直接折断了手中的簪子,“有何不敢?”
王珏炎见簪子被折一怒,这是自己亲手给她戴上的,这般一折,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你以为你做的了主?”王珏炎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商幼薇,可惜了绝色的面孔。
商幼薇自傲一笑,眼中轻蔑:“我不愿的事,天皇老子来了都不行。你还真当你王家一手遮天?”
“纵然不是只手遮天,可对付你绰绰有余。”王珏炎残酷一笑,充满了恶毒。
她用嘲讽的目光看着王珏炎,“所谓的对付我绰绰有余就是坏了我的名声?”
王珏炎没说话,阴鸷的盯着商幼薇。
“够了。”商大奶奶终于暴怒,冷冷的看着王珏炎:“不知归德将军还有何事,若是无视,便请退下吧。”
“商伯父如今远在洛阳,路上难免遇见流寇,小侄真是担忧,不若伯母早日烧香拜佛,也图个安心。”王珏炎轻笑着威胁,商大奶奶气结,但也知晓,凭借王家在军中的地位,随便让几个士兵扮成流寇也不是不能。
冯空桐见王珏炎大脑充血,什么都敢说,不由得恼怒不该来掺这浑水。他打断道:“时候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王珏炎压根不理会,他凝眸,定定的望着商幼薇。
商幼薇倒是毫不在意,肯定的说道:“我猜除了你那母亲,王府没有一人愿意让我进府。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王老元帅绝对不会准许父亲出半点差池。”
商幼薇说的是真的,可是……王珏炎冷笑:“你真当我全是仪仗王家?”
商幼薇讽刺一笑:“避而不谈,那我是说对了。看来愚蠢的只是极个别人,大部分的人脑袋还是清醒的。”
王珏炎冷冷的望着商幼薇,如同一条毒蛇看中了猎物,阴森森的说道:“你可知,我得不到的,宁可毁了。”
“那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商幼薇冷笑:“你可知,王家后继无人。”
“那个容我打断一下。”齐夜咳了咳,一脸玩味,“承蒙公主看得起,在下曾为公主调养身体,现如今已恢复。前几日曾为公主把脉。脉象搏动流利,偏浮、偏实、偏数,脉体有圆湛感,不过月份尚浅,也不能确定。”
王珏炎愣在原地,公主有喜了?
……
同鹤楼内。
“事情做得不错。”
齐夜一笑,“那总要有奖励吧!我要吃茶食刀切、杏仁佛手、香酥苹果、合意饼、洪字鸡丝黄瓜、福字瓜烧里脊、万字麻辣肚丝、年字口蘑发菜!”
男人懒懒散散的靠着椅背,青丝不竖,偶尔有有几缕发丝滑落,便被随意的别在耳后。纯黑的直襟长袍因为半躺而出了褶皱,月白祥云纹宽腰带绑在他结实有力的腰间,上挂了一块可祛邪免灾的璧,外型圆滑变通,倒是颇有中庸之道的意思。
他深邃如黑潭般的眼睛里有那一丝丝的淡然,唇角微翘,“好啊,你结账。”
齐夜表情一跨,眼神有些忧郁,“我抛弃了我的贞洁,上门去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求亲,可竟然落得被厌弃,连饭都没的吃的下场。”
“她有没有怀疑你?”
齐夜夸张的大叫:“怎么会,我是谁?像我这般的英俊的男子,怎么会有女人舍得伤我的心!”
他嗤之以鼻,不予理会。齐夜独自玩闹了会觉得没意思,有一句没一句的问道:“娶个媳妇还要斗智斗勇,这么费劲,有意思么?”
男人高深莫测:“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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