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要上我这搜查罪人,岂不是在污蔑我!”
火光突然,增加了的火把让夜间清晰了许多,商幼薇眸子里有了一丝担忧,一点不差的落在了王老二眼中。
后来的其中一个小兵上前道:“副尉,其他几条街道都已经排查完了,只剩下这条街了。”那小兵也不压低声音,说给谁听众人都是心中有数。
“县主何不让我看上一看,一切不就清晰了么?”商幼薇越是推脱,王老二越是疑惑,他比了个手势,示意士兵们随时擅闯。
商幼薇瞧见眉头紧皱,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说起话的底气也不想一开始那么足了,“那若是你什么都没查到呢?”
王老二有了点谱,他拱了拱手,似笑非笑道:“若没查到,我想县主道歉。”
商幼薇面色不定,还想说什么,王老二没给她机会,大手一挥,“搜。”
士兵们鱼贯而进,仔细的查找着。丫鬟看在眼中,低声着急的唤道:“小姐……”
商幼薇目光死死的盯着院中,半响冷笑:“走,进去看看,我倒要看看他找得出什么?”
王老二看着属下们一个个回头丧气的摇头,心一沉再沉,他搜查的很仔细,哪怕出动了袖珍寻踪犬,可还是没找到半点和罪人有关的东西。
商幼薇看着士兵们进进出出,淡定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丫鬟忙拦下,“我给您沏茶去,这茶隔了夜,不能喝了。”
商幼薇笑着躲开,“拜昭武副尉所赐,我没个安稳觉睡,这茶白日沏的,怎么会隔夜?”
王老二见此情景知晓自己被耍了,却摆脱不了心中的怀疑,瞧见商幼薇那一脸看戏的样子,顿时恶由心生,“县主可知,那罪人只跑了一个儿子?”
商幼薇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我若是知晓,我便是昭武副尉了。”
王老二一边细细的盯着商幼薇的表情,一边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听说那罪人也是个可怜人,被生父遗弃二十载,最后却要背上那黑锅。”
商幼薇垂眸饮茶,“副尉很同情敌军细作?”
王老二轻笑:“不,我只是在想,那人若是知晓那一直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父亲竟然害的自己,妻被欺辱而死,女被凌迟身亡,会不会先一步杀了自己那父亲!”
商幼薇只觉得一股气直冲脑门,冷得她差点拿不住茶杯,她看着王老二那含笑的脸,恨不得将其五马分尸,在行烹食。
“你若有功夫想这些不如想想该怎么收场,我家小姐可是该就寝了。”商幼薇身边的丫鬟漫不经心的搭上商幼薇的双肩,轻轻的揉捏了起来,说也奇怪,商幼薇那一身煞气就那么散了下去。
王老二不甘心的盯着商幼薇,想要从中看出异样,可商幼薇就那么面色如常。他无可奈何,不得不鞠躬赔礼道:“属下唐突了,还请公主早些休息。”
商幼薇慢悠悠的摆手,“不急。”转头吩咐道:“去吧,阿金抱过来。”
丫鬟应声,转身出门把那只名唤阿金的狗抱了回来。商幼薇笑眯眯的抚摸着阿金的毛,介绍道:“这狗的名字叫阿金,是二王子殿下特意在王后娘娘生宴上送给娘娘的,是二王子的一片孝心,而王后娘娘仁慈,说我一人远在洛阳养病寂寞,就送了给我。”
王老二一听,大感不妙,果然就听商幼薇道:“如今被副尉一脚弄了个半死,我如何和王后娘娘交代啊!”
王老二深吸了一口气,不情愿的低声下气道:“臣并非有意。”
商幼薇含笑:“是啊,就像是你搜查我的屋子一般,并非有意。”
王老二呼吸一窒,和她一般?他强笑道:“县主的意思我不懂。”
商幼薇也不催促,只是抚摸着狗的毛发,“我这阵子好不容易病好了些,如今被这么一折腾只怕又要恶化,这狗狗也不易再养,还是送回娘娘那去吧,只是……若是这狗狗身子重创,死在回京路上,我可就难辞其咎,要在娘娘和二殿下跟前好好检讨一番了。”
王老二咬着牙问道:“县主要如何?”
商幼薇嘲弄的嗤笑,“副尉不是最擅长赔礼道歉么?”
这番*裸的威胁外加羞辱落在王老二耳中翻起滔天巨浪,他气的面红耳赤,“县主欺人太甚!”
商幼薇放下阿金,噌的站起身,“欺人太甚?!很好,我今日就是欺人太甚了,你能如何?!”说着,煞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