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匀称的身板,协调壮实的身材,在虽然到了秋天,没出三伏,着装很少,显得干练。协调有力的步伐,充满好像跳动的音符,让人眼光一亮,看着就爽心悦目。不知道谁的声音:“样子很好看,不知道那东西很好用没有。”媳妇们都朝江信北看来,随即放肆地嬉笑起来。不料,江信北走到众人近处,还真的停下来,神色有些不自然,没有说话,也没有立时离开的意思。这倒让年轻媳妇们,不好意思尽情调笑,场面出现短暂的静。“三弟。”看清楚来人,那媳妇堆中有一人站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喜悦。江信北是个雏,在这些熟透的女人堆中,显得手足无措,见姐姐在洗衣服,停下脚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江信北这几年岁父亲外出跑山,做木工,很少在家,仅仅只是江信红刚嫁到西流村不久的时候,来过几次。之前身子没长成,看上去不过是个小毛孩子,认识的人没几个,识得他的人多不了几个,更不用说这里多是嫁进西流村没多长时间的媳妇们。刚才,江信红和众人拿自己的弟弟调笑,此时心里略有些不自然,但见到弟弟的高兴显然盖过所有的尴尬。江信红嫁到西流近两年,很少回娘家,免得两头都有话说。就算有限的几次回娘家,也没看到三弟。准确地说,江信红也有一年上下没见着自己的三弟,弟弟变化还真是大,差点没认出来。年轻媳妇们本来无所顾忌时不时地看江信北,此时,江信红的话无疑更是助长了众人的猎奇心理,眼光齐飒飒地瞟了过来。江信红农活干的赛过男子汉,他丈夫是个猎手,出门的时光多,家里完全靠江信红的调理,日子过的比先前上好了不少,在村子里的就是个能干的存在。大凡能干的女人都有个品性,强势。因为底气足,不输于男人,说话响亮。除此以外,遇上村子里家里长短的一些摩擦,江信红还爱主持公道,加上人长得好看,这让村子里不论男女,都愿意给江信红几分面子,且不去管江信红是不是说的有道理。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邻里和睦是大家的共识,这也就让江信红在村子里有些威信,强过不少男人。如此,众人对江信红的娘家人也就多了几分好奇。想起刚才的调笑,江信红对众媳妇笑道:“这是我三弟,你们哪个有合适的妹子,给我弟弟穿个线。”“要得了这么多吗?”人堆里猛不然地冒出这么一句话,顿时又笑闹起来。江信北心里说不出是慌张还是向往,十六七岁了,有些同龄人崽儿都有了,哪能没点想法?似乎有些臊热,江信北脸色刷地一下红了起来。看着江信北害羞的腼腆劲,媳妇们更是可乐,起劲地继续话题,竟然直接调侃江信北。江信红见自家弟弟瞟过来的眼色,只怕弟弟吃不住,三两下,草草结束洗衣,对众姊妹笑道:“闭上你们的臭嘴,七嘴八舌地,是不是闷骚得慌,想找人开涮?”渐渐远离众少妇的嬉笑,江信北有些不自在地随在姐姐江信红身后,回到姐夫家。还没进家门,屋里传来小孩的哭声,江信红三步并两步,快步走进家门。这时,江信北见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妹子抱着个一岁样子的小孩出来,江信红接过小孩,把衣服一捞,露出饱满而坚挺的*,小孩闻到*,头一个劲地往上拱,哭声戛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轻微得多的允吸声。江信北有些脸臊,扭到一边,那清秀妹子倒是大方,招呼道:“信北哥来了。”江信北不好回避,只得回道:“美玉妹妹。”张美玉是江信红的小姑子,同样是情窦初开的年岁,面对年相仿,不是很熟悉的江信北,打过招呼后,虽是大方也矜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