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那语调充满亲热和旖旎,让罗定宽心里痒痒,又愤懑不平,真想冲进去一看究竟,真正实施捉奸拿双的战役。
但终究底气不足,就这么冲进去,算什么事儿?万一不是在床上做那事,自己当如何自处?如果是真的,自己又当如何?
之前罗定宽只想着抓江信忠和石代娥的把柄,真正实施起来,罗定宽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镇住这俩人的法器,一不沾亲带故,二不管自己什么事情,万一江信忠和石代娥一个鼻子出气,反咬一口,有了施暴不成的阴影,就算把这事儿暴露在村中芸芸众生之前,恐怕人家还是相信江信忠和石代娥的多,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
尽管大团江家的家境不如大田郡罗家多多,但江敬林在整个西林壁四寨猎户的话语威信却不是罗家可以比拟的。
没多久,罗炳虎计上心来,自己没理由管这闲事,不代表没人可以管。吴家人反正离着不远,跟吴家人一说,吴家人能不急火上心?
至于自己那一档子事情,在这件事情闹出来后,完全可以倒推回去,是江信忠和石代娥狗急跳墙,反咬一口。现在农忙已过,在家的闲人多。如果借今天逮到江信忠的和石代娥的丑事,真凭实据,江敬林能有什么法子解套,没人知晓,事情肯定会在全村迅速扩散。如此一来,把江信忠和石代娥搞臭,既报了江信忠坏自己好事的一箭之仇,又让刘贞那**婆看看江信忠是个什么货色,难说,刚和江信忠定亲几天,就又要打破锣,那就真的太好玩了。
罗定宽越想越觉得有理,以后自己再拿住石代娥和江信忠的野种这事儿,那石代娥敢不顺从自己?
不说罗定宽俏然离去,却说江信忠和石代娥。
常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又说小别胜新婚。江信北和石代娥即便平时没少做那事,但终究不能随便,想要得找机会。
进了房门,石代娥想起想得安顿好儿子,江信忠只能强忍欲火,因为,石代娥悉悉索索地又收拾一会儿家务。
事情处理完了,江信忠狂喜,抱住石代娥就往床上倒。石代娥任由江信忠拿捏自己的*,粗手笨拙地扒开自己的衣服裤子,自己的手也没消停,伸手进江信忠的档子,握住江信忠那雄起的物件。俩人算是恋奸情热,意乱情迷,忘记了还有儿子在外面堂屋。
两人好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似的,黏糊着。润物无声,旖旎戏份倾情上演。江信忠好性子,似乎很照顾石代娥刚刚的经历,尽力平服石代娥的不良情绪,不住地把玩石代娥那圆润的肉丘。沿着双子峰而下,游走过光滑平整腰腹,江信忠手指轻轻撩拨萋萋芳草,指点颇有节奏地触及**唇绛,尔后在**处摩挲起来。开始,石代娥确实有些不适应,毕竟今天两种截然相反的情形要交融合在一起,需要一个调整过程。进房间后,借口出去,未尝没有这方面的思虑。对于江信忠的体贴和撩弄,石代娥很可心,渐渐进入状态,身体发软,头拱到江信忠胸里,手上不停,拿开江信忠的魔爪,抓住江信忠那物件,自己挺起**迎接上去。
凡事都有生门,就在石代娥将江信忠那物放到自家温润之地的时候,外面的吴永平的哭声传来。俩人动作一涩,停了下来。
吴永平睡饱醒来,第一想到的是母亲,叫了几声,没听到应答。毕竟只有两岁多,见不到母亲,就哭将起来。
没什么事情比儿子的事更大,石代娥把江信北猛地掀翻一边,慌忙穿上衣裤,出门看儿子。江信忠枪炮就绪,却忽然失去了目标,仰天躺着,任由一柱擎天,想着这个儿子还真是可恶,随即又莞尔自笑。
石代娥出门抱起儿子,吴永平腻在石代娥怀里抽泣,石代娥便抱着儿子便走边哄,来到院子。
院子不过二十多平米,围栏不高,木桩用三根横杆牵联,再用竹块条夹住横杆,能够遮挡小孩攀爬和鸡狗乱串就行,再简易不过。
此时,团寨方向,吴家五兄弟正从拐弯口朝自家疾步而来。石代娥不觉心生警兆,忙进屋叫唤江信忠。
江信忠心里一慌,这事遇上了,躲还来不及,哪敢怠慢?赶忙穿衣穿裤,动作够快的,但还是赶不过吴家兄弟。
江信忠还没出门,吴家兄弟已经堵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