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梅知道江信北的临界点到了。曹满梅自己下体裆部已湿一片,急需一下慰藉,顺位引导江信北压在自己身上。
虽然隔着衣物,江信北也管不了那么多,抱紧曹满梅,使劲冲击。随着一丝快感由腹部往下泄去,江信北慢慢停止冲击,情绪不由一阵茫然而失落。
曹满梅咬着嘴唇,承受着江信北冲击的同时,下体幽穴蜜液汩汩流出。这样也能达到小**,这是曹满梅冲未有过的体验。
有些后悔,曹满梅不知道自己这么做能有什么作用,不过事情总要做过才知道。稍稍调节一下情绪,曹满梅扯起床单帮江信北擦拭腹部的精液,见江信北那小兄弟又有抬头的迹象,曹满梅赶紧下床,道:“快穿上衣裤吧。呆久了,要得风寒的。”
曹满梅春潮未退,娇艳欲滴,江信北欲念刚动,曹满梅又道:“如果你真想要,随时都可以,从今往后,我就接待你一个人也行,但我怕你后悔。”
姚梦兰及时地出现在脑海里,江信北觉得很对不起姚梦兰。此念一出,**一下子全无。自己算不算是在**?好像不算,又好像算,江信北本能地认为**不是正经人家该有的事情,不由一阵懊恼。
吴兴钰和曹满梅已经不做原来的事情,有了杨生旺的帮衬,日子也渐渐稳定下来。
片刻,想起昨晚喝酒,江信北又在为自己辩解。自己不是故意,纯是意外。和曹满梅虽做到这步,却没有实质性的交合,应该不算。
但曹满梅不是自己老婆。又没有什么交情,这样又算什么?貌似还是自己主动。这次擦枪走火,虽不中的,但毕竟走火。江信北完全没有初次浅尝禁果的喜悦。
吴兴钰一见俩人下楼来的表情就知道,两人成就了好事,暗暗替曹满梅高兴。
昨晚。三个男人喝酒,说了好多话。特别是江信北和龙景阳说的那些,吴兴钰听在耳里,记在心里,对江信北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虽然杨生旺不是最理想的人选,但好在是潜力股,以自己所处的环境,还能找到更好的?吴兴钰没这么好高骛远。
想起那天晚上江信北落荒而逃,吴兴钰就有些好笑,然而也正是江信北落荒而逃,加上之前,江信北见到艾纯纳饥饿而毫无犹豫地出钱买糕点,而且连带给自己和曹满梅准备了几天的食物,这让吴兴钰更加认定像江信北这种不经人伦的男子,他的心肠容易被利用,感情也更容易被俘获,可惜自己年纪大了,曹满梅却正好年相当。唯一的瑕疵就是江信北知道自己和曹满梅以前做那事,但,这不应该是主要的。这个年代能娶到老婆就算不错了,何况,有些夫妻,为了生存,也全靠老婆做那事才能养家糊口。
杨生旺送走龙景阳后,吴兴钰拿自己的想法试探杨生旺。常言道: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那关系才是最铁的,杨生旺也正好想撮合江信北和曹满梅,两人一拍即合,曹满梅也没意见,于是三人一起把醉酒的江信北抬到曹满梅的房间。
江信北还做不到提裤子走人那样的无情,毕竟吴兴钰和曹满梅和杨生旺牵扯上的关系不一般。看着吴兴钰望过来的眼神,江信北几乎不敢抬头,仿佛做了亏心事。
“饿了吧?昨夜喝那么多酒,饭都没吃一口,来,先喝点稀粥。”
确实有点饿了,江信北接过粥碗,吴兴钰又帮曹满梅盛上一碗。
喝完粥,吴兴钰递过几个大洋还有一些铜钱,道:“昨晚帮你洗衣服,这是你口袋里钱,你数数,对不对。”
江信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讷讷道:“这个,那个,算我给小孩买点东西吧。”
吴兴钰详装生气,道:“我明白的意思,我们之前那是被逼没办法,现在安定下来,我们早不做那事了。就算还那个,上次你也留下了钱,我们还得感谢你。全靠你留下那些钱做本,我们才能放下原来的生活。”
江信北只好把钱收入口袋,说道:“我能帮助你们什么,尽管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做到。”
吴兴钰见江信北满脸真诚,略略沉默,说道:“你能帮我们什么呢?算了,说起来,话太长,徒惹伤心。”
话匣子打开,江信北渐渐放开。其实即便和曹满梅真刀真枪上演一场盘龙大战,你情我愿的事情,也没必要有那么大的心理负担。
聊着,曹满梅忍不住道:“钰姐是个苦命人,丈夫和儿子都死在土匪手里。现在钰姐就想着找到那伙土匪报仇,之所以找上杨大哥,是希望杨大哥以后官当大了,能助他复仇。”
江信北:“你现在连那伙土匪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要等杨排长升官后,那不是要等到猴年马月?”
挑开话题,吴兴钰也没藏着掖着,说道:“我一个弱女子,也就剩下这点念想了,如果生旺真能如我所愿,我也不要什么名分,死心塌地跟着他就是。”
江信北问道:“如果杨排长升不了官,那你的仇岂不是一辈子也无望?你也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吴兴钰道:“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会是怎样,纯纳没几年也要抽条成妹子了,我不希望她走上我的老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江信北目光从吴兴钰身上溜过,吴兴钰没有上次见到的那般憔悴,姿色十分可观,看上去也就二十多不到三十,单从相貌来说,杨生旺还配不上她。
“你这种想法跟杨排长说过没有?如果没有,你怎么知道他是真心对你?怎么知道他会全力帮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