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以看做是几位当家的给弟兄们过年的额外福利。天时地利人和,这样以来,人和这一条占着了,其他的什么都好办。再用三个大洋来论功行赏,照此,以后每次有行动,不怕下面的人不出力,也可以提高内部的凝聚力。这样以来,不仅一箭三雕,还能节约两大洋。
有柳香玲顺着曾德清,又有齐柳笙顺着梁靖,曾德清和梁靖完全找准两人的关系,曾德清很配合梁靖,梁靖也尊重尊重曾德清的意见。
一番酒菜下肚。方案略作调整,此事自然由齐柳笙全权负责具体执行。
要了一碗汤面,齐柳笙似乎还没从柳香玲身上收回遐思。一碗面条吃得安安静静,吃得这么秀秀气气。
范勇从外面回来。见齐柳笙慢嚼细咽,没有打搅,静静地坐到桌边。
齐柳笙端起汤碗,一气将汤水喝个干净,说道:“勇哥,我们边走边说。我估摸这事还得有个中间人比较妥当,你本来就和信北他们在山货生意上有合作,这次也就庞振民他们吧。你说呢?”
范勇:“我昨晚跟振民说过这事,他没做过,没有特别的表示。”
齐柳笙道:“他不知道我们的想法,自然不好多嘴,走吧,我们去和振民谈谈。”
范勇没有接话,齐柳笙也没再说这话题。
这次为全寨兄弟购置棉衣裤是往常不曾有过的事情,范勇琢磨不了梁靖的想法,把自己定位在带齐柳笙熟悉瓜坪镇的地理位置上,不想给齐柳笙乱出主意。
齐柳笙是第一次下山办事。对瓜坪镇很陌生,要范勇作陪,多是因为范勇这段时间和江信北有山货生意的往来。同时也有笼络范勇的想法。
庞振民没在,驾着马车,拉货到南河去了,刘玉坤看守仓库。
没有事就闲的蛋疼,找事情做,纯是瞎忙活,刘玉坤在家对此深有体会,没想到到瓜坪这几天仍然如此。但事情来了,人手又不够用。
齐柳笙不着急。过年还有二十来天,买布回去自己做。要几百套,自然来不及。如果要成衣裤,几天的事情而已,不耽搁过年发放,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勇哥,有没有兴趣一起到长塘去看看?我们溶洞滩特产也不少,明年说不定会有更多的地方可以借助信北。”
“好哇,现在就走?”
范勇负责为溶洞滩踩盘,本身就需要光广朋友,对齐柳笙的提议很乐意接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到处走走,免得回到山寨受山规管着,那就更闷。
刘玉坤目送两人离去,琢磨着齐柳笙有什么事情。如果是昨天布匹的事情,也用不着对江信北这么上心。
走出瓜坪镇,齐柳笙带着范勇走向西流一线,走这条路不仅仅是因为路途近了二十多里,齐柳笙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想看看西林壁的山水村寨。
冬天家里没什么事情,撵山赶猎是大伙比较感兴趣的事情,能不能追到猎物,有多少收获也不必在意,至少这是西林壁沿袭多年的一种习俗,是大伙乐呵,融合情感的一种方式。如果真要打猎,不出远门,到深山老林里去,很难有满意的收获。
石尚乐见两人骑马而过,速度不快,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拉了身边的石新牧一把,道:“新牧,你看看,那山头走过的是不是柳笙?”
山中能保有枝叶的树种不多,在大雪的肆虐下,本就不多的枝叶更显凋零,石新牧顺着石尚乐手指方向看去,却只能看到两抹背影。
“你神经病。”
石尚乐:“你还别不相信,我越想越像柳笙。”
“砰”的一响猎枪声,顿时在山谷之间回荡。
石新牧正要回话,听到枪响,也懒得理睬石尚乐,拔腿就朝枪响的方向跑去。
齐柳笙和范勇赶到长塘,打听到庞振民的住处,欧全海和庞老头正在给冬笋重新打装。
昨天江信北他们四人拉来两千多斤冬笋,对方在堂屋里。上下颠簸,磕磕碰碰,袋子磨破,不少冬笋有些损伤,得挑选出来,重新打装。这是江信北他们初次搬运,贪图多装载一些,上马码装不得其法所致。
对于两个不认识的人上门找江信北,欧全海手中活不停,随口应答道:“信北不在,庞振民也不在,找他们什么事?”
进屋就是客,欧全海的态度显然有些怠慢。
齐柳笙想想,也是,庞振民要走七十多里路,并不比自己和范勇提前走多少时间,想来也该是还在路上。
齐柳笙报上自己大名,欧全海才丢下手中的活,转头看向齐柳笙。欧全海听庞振民提到过齐柳笙入溶洞滩一事,但从未谋面,不免好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