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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北见姚梦兰也不是真的生气,笑道:“好啦,梦兰,这事,吃过晚饭再说,我还真有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姚梦兰白了江信北一眼,心里很受用,她相信江信北心疼自己是真的。虽然这话当着嫂子说出来有点油嘴滑舌的味道,但嫂子也不算纯粹的外人,或许江信北根本就没把嫂子当外人看,才会把心疼这种肉麻的情话脱口而出。
刘贞道:“三弟,你和梦兰先去,我随后关门就来。”
姚梦兰道:“二嫂,我们先去,让信北在后面关门。男人在家,这些事情,理当由男人来做。”
江信北笑笑,催促刘贞和姚梦兰先走。
离清明也就十来天的事情。江信北不想姚梦兰跟着自己跑鸽山,把姚梦兰一个人丢在瓜坪也不像话,倒是留在长塘陪刘贞比较合适。
但姚梦兰刚才的态度摆出来了,刘贞和姚梦兰离开后,江信北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打定主意,便关门离开。
晚饭后,江信北送姚梦兰和刘贞回店铺。
稍稍坐坐,江信北给姚梦兰三个选择,一是留在长塘陪刘贞。二是回西林壁陪爹娘几天。三是到三岔坪看看姐姐姚梦欣。
姚梦兰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鸽山?”
江信北道:“还得十来天,起码得先到瓜坪,把瓜坪的事情处理好,再到三岔坪看看,你姐那里的事情恐怕还得我去一趟,有些事情,顺东他们理不顺。晚了可能还得到周凡那里走一趟。”
姚梦兰道:“那不就得了,等你动身去鸽山的时候再说。到时候,我是想在家里陪爹娘。还是在长塘陪二嫂,或者想去看看姐姐,我自己会拿主意。”
姚梦兰还真变了牛皮糖,贴上了甩都甩不掉。江信北虽然愿意和姚梦兰呆在一起,但前提是无事清闲的时候,跑山穿村,还有一定的危险性。姚梦兰跟着,那就够得自己分心。
刘贞见江信北投来求助的目光,笑道:“三弟。梦兰说的也是实话,有些事情,做着身累,心里却快活,你和梦兰多相处一些时日,这种感觉,你自然会明白,你还是随了梦兰这份心事好了。”
刘贞说的是正经话,坏就坏在刘贞是笑着说的,江信北和姚梦兰特别敏感,联想到不该想的方面,以为刘贞是拿两个开玩笑。
姚梦兰满脸羞红,娇嗔道:“二嫂,你说什么那,我和信北没那事。”
恍然间,刘贞明白姚梦兰的意思,虽然知道姚梦兰是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多做解释,笑意更甚,说道:“我也没说那事,我是说,上山下水,穿山过林,很累很辛苦,但想到可以赚钱,补贴家用,日子越过越好。只要想到这个,再苦再累的事情,做着心里也是高兴的。”
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到底是谁累谁快活,也没有一个定论。江信北和姚梦兰对此本身没有亲身经历,多是道听途说。但天下道理,万变不离其宗,刘贞不解释还好,姚梦兰自己撞破这层窗户纸,不由羞赧地转过头去。
这样的话题显然不宜在嫂子面前说开,江信北急急告辞而去。
因为和曹满梅有过类似肌肤之亲,江信北对原始**体会多少有一些,挑动这方面的念想,一个晚上,江信北都睡不好。迷迷糊糊,脑子满是曹满梅和姚梦兰,你来我往,来回切换,偶尔吴念汝也来瞅瞅热闹,连那房家姐妹和金莉媛也会在闪念间一绺而逝。
姚梦兰比江信北好不到哪里,甚至更为不堪,原因是刘贞的挑逗。
姚梦兰虽然读过书,见识比刘贞不在一个层级,但在男女之事上,姚梦兰拍马都赶不上。晚上睡觉,三言两语,姚梦兰就被刘贞套出自己和江信北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
刘贞自己说得兴起,便教了姚梦兰不少这方面的心理体验,只差没身教姚梦兰如何应对男子骑在自己身上。
姚梦兰不由把白天和江信北在院子里的那一幕自动延伸,既害羞又向往,欲拒还迎,够折磨人的,一晚也没睡好。
第二天,快到天亮,江信北才好好地入睡一会儿,起来的时候,庞老头已经弄好早点。
江信北把早点送到店铺,刘贞早就起床,把店铺打扫干净。刘贞见江信北送早点到来,朝江信北笑笑,便上楼叫姚梦兰起床。
江信北总觉得刘贞的笑容有点古怪,或许是做贼心虚,坐在桌边,姚梦兰和刘贞下楼,江信北眼睛都不敢抬望一眼。
姚梦兰似乎也没像昨天那样敢和江信北对视,眼神有些躲闪。
吃过早点,江信北道:“梦兰,我们走吧。”
姚梦兰道:“嗯,要不,我到西林壁陪爹娘几天吧。等你回来,我们再一起回县城,到周凡那一趟……”
这样也好,不过江信北还是疑惑地瞟了刘贞背影几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