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碧、顾雪怀和丘伴雨三人跟着警察办手续,警察递给他们一张单子。
傅崇碧三人对视一眼,丘伴雨拿率先接过低头一看,脸绿了一下,他僵硬的抬头看了那个警察一眼,继而神色微显狰狞地盯着单子。
傅崇碧和顾雪见他如此异常的反应,不由疑惑的对视一眼,见到对方眼底也充满疑惑后,双双将视线扫向那个警察。
那个警察无奈摊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顾雪怀咳嗽一下,低声询问丘伴雨:“怎么?”
丘伴雨不语,将单子递给他。
顾雪怀接过单子一看,沉默了。
傅崇碧见他们的样子,直接伸手拿过顾雪怀手中的单子细看,一张单子从头看到尾,绕是他定力惊人,也忍不住深深吸口气,他沉声对警察道:“请给我们一点时间。”
警察无奈的耸耸肩,也不开口说话,便转身离开,留给他们思考的空间。
监狱里,程相卿和陆华章二人低声商量完,回头就见韩安面色有些不对,程相卿一愣,忙问:“怎么,宴阳?有什么不妥?”
韩安有些犹豫不定地道:“我们是不是进来错了?英国有保释金制度,咱们要是出去,应该是要交保释金的吧。”作为一个普通人,他还是比较注重钱财的,刚刚他十分有闲情逸致地算了算,如果要交保释金,根据行情他们大约会交多少?算完以后,他暗暗吞了口口水。
他暗道,早知道不进来这么多人。想想又觉得不对,不进来这么多人刚刚没有办法把陆华章他们领出去,不把事情闹大,这些英国人是铁了心不肯放人的。
众人闻言,不由无语。
胡安澜笑得无奈:“宴阳,咱们这么多人,能全须首尾出去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你现在竟然还有心去担心什么保释金问题。”
他这一说,众人也笑开来,原本抑郁低沉的气氛一下子放松。
谢停云打趣韩安:“都说文人视钱财为粪土,宴阳,你可是个大诗人,怎么最先考虑保释金问题了,这可不对,这该是相卿考虑的问题,他才是未来的大商人。”
沈红叶笑着应和:“对,相卿顶着经济学院大才子的身份,可未来注定一身铜臭,这事,正好给他练练手。”
韩安不知如何作答,程相卿虽然简单直白热情开朗,但平日看起来也是文质彬彬温文儒雅的,他实在难以将程相卿同铜锈味联系在一起。
程相卿笑骂:“你小子,还好意思说我一身铜臭。整日泡在人家酒吧偷师,就指着把全套搬回国,以便于将来在国内也能花天酒地纸迷金醉的,是哪个?我将来注定一身铜臭味,那你将来注定一身酒味!”
他这一说,韩安不由仔细打量谢停云和沈红叶。这二人他知道,自费留学生中的佼佼者,虽然一向狂放不羁,在英国玩得很疯狂,但在学生中名声却很好,一向自律惯了的陆华章也很亲近他们。他们这是致力于将西方的生活方式带到中国吗?韩安暗自摇头,应该不仅仅是这样,否则他们也不值得众人如此推崇。
沈红叶道:“哎,相卿兄,你这话不妥,不妥。诗云,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这饮酒乃一雅事,钱财这类俗物如何能与酒相提并论。对不,停云?”
谢停云也笑道:“就是,人生飘忽百年内,且须酣畅万古情,我等为酒而歌,与酒为伴,逍遥江湖,此乃人生第一大雅事,第一大乐事。不与俗客类称。”
听起来有些江湖豪客的风范,韩安记起来未来一段时期小说界将以白话小说为主,至于风格流派大都是与现实情况相结合唤醒民族意识为主流,仙侠异志被视为陈腐末流,例如鸳鸯蝴蝶派的小说,虽然在大众间广为流传却仍被认为不登大雅之堂。知道后世文化开放,各类学派百花齐放,方才有人重新研究这些流派,将之发展到一个新的高度。但还是有大量文献被毁,而这些文献不论是对古代风情的记述还是其深厚的文化底蕴,都不是后世可比拟的。
韩安觉得可惜,他在想要不要给这些人提供一些新的构架,用他们深厚的文化功底去描写后是那些新颖的题材,这一定很有趣。
程相卿佯怒:“就你俩雅,有能耐别喝出一身病。我们这一群人里,可没有学医的!”
沈红叶哀声道:“相卿兄,你别咒我们呐!”他哀怨完,迅速换了一个谄媚表情,凑近程相卿一副巴结的样子道:“将来在国内开酒吧,还指望像相卿兄提供一套市场规划,以保证我们的酒馆能够生意昌隆。”
程相卿笑得不怀好意:“刚刚是谁说我将来注定一身铜臭味?你俩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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