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商会回来的几天,成叠每天的生活都很规律,只要忙完推拿和药浴后,剩下的时间都可自由支配,而那个男人除了治疗的时候会准时出现在她面前外,其他的时间基本上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忙到半夜;而那四个人像是说好一样,轮流每天来做工作汇报;一句话就是:端木泽很忙,成叠很闲。
要是平时成叠倒是很乐意过这样的生活,可现在觉得这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随便外出,这样的日子就像是蝴蝶被折掉了翅膀困于牢笼,失去能翱翔于多彩世界的自由。
想到这,成叠快步走出房门,几步路就来到了端木泽紧闭房门的书房前,紧抿双唇却又踌躇是否该敲门,就一瞬间勇气流失殆尽,犹豫了一分钟又走回房里。
想着直接说我想出去,貌似不太好,来的第一天廉谦就特别强调不得随意外出,得找个借口出去溜达溜达。成叠孩子似的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想着什么理由合理又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几个回合下来一个又一个理由提出,又自我否定,成叠气恼的干脆坐起来,想去浴室洗把脸再想想。
一打开浴室门,一股药味扑面而来,端木泽的药浴都在这间浴室里进行,自己现在洗澡都只是淋浴,不敢泡澡。哪怕是闻惯这药味的成叠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突然灵光一闪,有了!这个理由料他也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等了许久,成叠以为他外出不在家的时候,房内终于传来她熟悉的嗓音,“进来。”
小偷似的,轻轻推开房门,贼头贼脑地探进半个身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高背椅上一脸严肃的看着她的端木泽,看着他桌面上小山般的文件,自己似乎打扰到他的工作,大老板日理万机啊。“嘿嘿,那个没打扰到你吧?”有点心虚,挠着头发懦懦地紧贴着墙边站好,像被老师罚站的调皮学生。
“嗯。”没想到端木泽也没客气。
“额 ̄”我忍!成叠有点尴尬,自己的注意力全在端木泽身上,忽略了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直到
“mary好久不见。”廉谦开口打散了这份尴尬。
成叠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第三人,不由得扯出一个笑容,“你还是叫我成叠吧,mary我不常用。”明明都知道她就是成叠了,还叫mary,端木泽的手下和他一样腹黑。这看谁不顺眼,他身边的人都能按上个莫须有的罪名。
廉谦微笑的点点头,不再说话。
“找我什么事?”晾在一边的端木泽忍不住出声道。
“那个我想出去。”
“不行。”虽然没有被媒体曝光,端木泽相信张家一定知道了他手上的伤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必定会再起报复之心,在顶楼戒备森严,但一旦落单外出难不保会遭到对方报复。虽说外界不知道成叠的真面目,但他不会拿成叠的安全当儿戏。果然昨晚秦维就告诉他,张家已经知道在停车场他坐上一位女子的车离去,假装晕倒的手下也见过成叠的真容,张家人不是不知内情的外人,张峰的那一枪是真真实实的射穿了他的手掌,如果伤口真的恢复那么迅速,保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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