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美国第二次把自己灌醉,成叠挣扎的爬起来,“谁啊!一大早敲什么敲!”在遮光帘的帮助下,房间里宛如深夜般漆黑,这样的环境是最适合睡觉的,如果能忽略掉响彻整个房间的门铃声和咚咚咚的敲门声的话。
置气抓挠两下头发,睁开的双眼里布满宿醉睡不够的恼怒,连鞋都没穿光着脚朝门口走去,她发誓不管是谁先把他骂的狗血淋头再说,扰人清梦,特别是扰宿醉人的清梦的人简直罪无可恕。
“谁啊!不知道……”为了表达愤怒的心情,成叠毫无警觉的拉开大半个门,手叉腰做茶壶状正准备张口大骂时,这才看清门外敲门的人,脸色一变,迅速把已经开了大半的房门调转马头,是他,昨天在电视上看到的发言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已经不需要再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讯息了。
成叠快,门外的端木泽更快,在门快要闭合时硬生生的插入一只手阻挡了成叠突如其来的闭门羹,顺势钳住成叠关门的手,肩膀稍稍用力一挤,娇小力弱的成叠一个踉跄,要不是端木泽抓住她的手,那一挤改变了她的重心,免不了一摔。
刚站稳,成叠就想挣脱开被抓住的手,还扯着嗓门朝门外喊,“哥,救我!化简,你在吗?救我?”
一只手捂上成叠的嘴,脚后跟一甩关上门阻断了成叠企图向外“求救”的美好愿望,“别喊了,化简一大早就出去,今天似乎是去参加一个术后复建的研讨会,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
扒开捂在嘴巴上的手,成叠瞬间平复了激动的情绪,给了端木泽一个大大的卫生球白眼,随后转身走回床上躺下,拉上被子无视端木泽的存在,闭上眼安静的补眠。
昨晚喝的烂醉已经说出的那些醉话,让端木泽感到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他不知道的误会,墨西哥城的事只得临时丢给冷枭和秦维,连夜飞来洛杉矶,哪怕被判死刑好歹临行前给他一纸判决书,让他知道所犯何罪。顾不上休息,飞机一降落就往成叠下榻的酒店赶,好不容易等到化简离开飞奔上来找她,没想到竟然是这种态度。
“小叠!”走上前,弯腰轻声呼喊着,成叠却只是像赶恼人苍蝇般挥舞着手臂后,转个身留给端木泽一个美丽的后脑勺。
端木泽无奈的看着成叠的后脑勺,轻轻叹了一口气,这哄人比谈上亿的合作项目更棘手,甚至让他无从下手,想着凌晨那通电话里的声音,醉成那样想必这个点起来一定不好受。
搬来一个椅子就近在成叠床边坐下,对着似乎已经睡着的成叠轻轻说了一句,“想睡就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再好好谈谈,不过我只能待一天,明天一早我还要飞回墨西哥城。”
前半句让成叠原本僵硬的肩膀稍稍起了变化,却又被后半句堪堪泼了一盆冷水,转过身瞪着端木泽,“我不想谈,你可以走了,不用等到明早,现在就可以滚回墨西哥城。”说完又恢复成睡眠模式,看都不看端木泽一眼,就这么干晾着他。
“你睡吧,我就在这坐着,有事你叫我。”端木泽刻意忽略成叠的逐客令,自发自的闭目养神,一时房间了只听见两人浅缓的呼吸声。
宿醉的不适在周公的召唤下,成叠很快进入了梦乡,直到成叠的呼吸变成舒缓的熟睡模式后,端木泽睁开双眸,眼睛深处一片清明,看不出刚才他是否真的睡着了。
站起身朝浴室走去,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套上酒店的浴袍走出来,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脚,整个人也转近了被窝,睡梦中的成叠察觉到有热源,习惯性的转身靠近这股热源,端木泽表示相对于嘴上跟他置气的女人,她的身体就比她诚实多了。调整了成叠在他怀来的姿势,让她能睡到一个舒适的位置,自己的手也揽上成叠的纤腰,另一只手从睡衣下摆钻入,在成叠光滑的背上四处游离轻抚。果然怀里的成叠发出了满足的嘤咛。
趁现在自己也休息下,蓄足精神,不知道等这个小祖宗醒来要费多少精力哄她,哄这个字从成叠闯入他的世界开始,登上了他端木泽的字典,这辈子都去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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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买个关子,亲们猜猜看会是什么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