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花在来回见面的路上,确实不值得,反正俩人已经订婚(此处忽略掉成叠的个人意愿。成叠急眼,是亲妈啊,歪歪你敢站出来吗,我保证不打死你。),同居迟早的事。
“也可以这么说啦。”成叠不好意思说出这两个字,总觉得这个词让人想入非非,容易引起误会。
“这很好啊,”在成叠眼中一直很保守的秦牧歌一反常态,对此事表示赞同,“反正用你的话说,他还没求婚不算,那先同居在一起试婚一下,有什么毛病也能及早发现,要不然等到结婚后,那就晚了,虽然也可以离婚啦。”
也对哦,听秦牧歌这么一说,成叠那边也歪着脑袋很认真的思考着各种利弊。“我之前就和他同居一个月啊,没什么不良嗜好。”如果不算未经许可乱闯她房间,无缘无故强吻她的话,端木泽基本上没什么毛病。
但是现在两人的身份,这些不良嗜好也就不复存在了,这样想来按照牧牧的看法也就没有同居的必要了。
秦牧歌觉得很自己很可怜,自己一个连初恋都没有的人,这时候变身爱情专家指导一个正在谈恋爱的闺蜜,真真是一个悲剧,“那个时候你和他是什么关系,现在是什么关系,再说了同居这件事你家人怎么说?”该不会这娃还没跟家里人说吧?
果然不负众望,还真的被秦牧歌蒙对了,“我还没跟我爸妈说呢,估计我爸我哥不肯,我妈咪一定很开心的帮我打包行李送我去端木泽那。”看看她每次回家,成思思那期盼的小眼神,跟在她后面女儿长女儿短的叫唤着,就想从她嘴里撬出一点两人进展,还有年轻人很常用的词汇,女儿呀,你和小泽到几垒?不甚其烦。
“那你怎么想?”
“我?不知道,反正住哪都一样,只是舍不得我爸妈,我哥搬出去了,我再搬出去……”她倒是很看得开,两人除了最后一步,其他的都做过,同居的话两人相处的时间更多,同时与家人相处的时间也变少了,哥哥已经搬出去住了,如果自己再搬出去,那家里就剩下爸妈两人,她心里过意不去。
咔嚓,成叠看向半掩着的门口,灵敏听到总裁室的门有打开的声音,赶忙去秦牧歌小声说道,“牧牧,可能是端木泽开完会回来了,我先挂了,你快去吃饭眯一会再去上课吧,bye!”
不等秦牧歌回答,成叠就挂断了电话,赤脚跳下床往休息室门口走去,小心翼翼把门关上只剩下一道缝,准备等端木泽走过来时,冲出去吓他一吓。
不对!进来的人不是端木泽,因为那个人背对着休息室门口,没有发现屋里还有另一个人,自顾着翻找端木泽台面上的文件,不时按住左耳的耳机说着,“我没发现那份文件,你有没有打听清楚已经送来总裁室等端木泽批阅了?”
商业间谍,这是成叠脑海里浮现的四个字,煌朝这么大,树敌是肯定的,只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派人潜入煌朝来盗取文件呢。
因为那个人一直没有转过身,成叠也就没办法记住他的容貌,自己又不敢轻举妄动,思来想去掏出手机,刚才在休息室睡了一觉,把手机调成了静音,这时候悄悄打开手机摄像头,调成摄影模式,贴在门框上拍摄擅闯总裁室的不速之客。
“休息室,那个方向?”不速之客停止翻找文件的动作,站直身环顾四周,成叠就在他转身的一刹那无声又快速的关上休息室的门,随手落锁,防止他进来。
果然,把手被外边人握住用力转动几下,发现转不动,又推了几下之后,就没有大的动作了。
成叠抹了抹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只要迟一秒,这个人都可能发现她,虽然她还不知道门外这个人擅闯的目的是什么,但肯定没好事。
休息室的门是绝对隔音的,成叠无从得知门外的人又做了什么,他离开了没有,现在她能做的只能是让端木泽立刻从会议室赶回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端木泽的手机关机了,原来在开重要会议的时候,要求所有与会人员都要关闭通讯设施,避免中途有声响打断,端木泽当然是以身作则。
但又不敢给总裁室外面的秘书特助打去,顶楼不是任何人都能进来的地方,更何况是整个核心中枢的总裁室。这个人能进来必定经过门外一众的秘书助理,而总裁不在办公室又能擅自进来,这一想范围又缩小了几分。
现在着急也没办法,只能祈祷端木泽快点开完会了,更希望坏人没有翻到什么重要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