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厚汉子一声吆喝,四散在周围无精打采等待的人一下子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纷纷围拢在上官霓裳周围,七嘴八舌地诉说自己的需求:
“上官小娘子,我快不行了,求你救救他吧…”
“上官小娘子,我家婆娘自从生完娃娃一直头疼,求您救治…”
“我家娃娃不知道吃了什么,已经吐了好几天了,上官小娘子,我都快急死了啊…”
当然,也不乏一些有些荒诞的事情:
“上官小娘子,我家旺财不知道被哪个恶棍打断了腿,县城的庸医都不会救治,上官小娘子你得了董奉老神仙的传承,一定会有办法…”说话的中间汉子一身铜臭味,漏出了满口黄牙,手里牵着一条半人高的恶犬。
“上官小娘子,我家娃娃都6岁了,怎么还是比别人家的娃矮上一截啊,有什么办法吗?”说话的是一个低矮的妇人,在无人说话的空档慌忙开口。
…
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地嚷嚷,上官霓裳只感觉一阵头大,有些哀怨地瞪了最开始那个憨厚汉子一眼,都是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完全打乱了自己一个个巡诊的想法。
憨厚汉子脖子一缩,有些歉意地看着被围拢在中间,几乎要被淹没的上官霓裳,只得硬着头皮,喏喏喊道,“大家安静,大家静一静,一个个来啊…”
憨厚大汉未说完,自己却有些脸红了,一看就没在人前说过什么话。而他的喊声也自然被淹没在了噪杂的人声里,人也被挤出去了一点儿。
“都别吵了!再吵我一个都不管了!”忍无可忍,上官霓裳体内的洪荒之力喷涌而出,再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气质。
也不知道是真怕上官霓裳不管了,还是被这个小女孩狂怒的样子惊呆了,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那条一直狂吠不止的恶犬也暂时伸长了舌头,不再乱叫。
上官霓裳小手一指,宛如前世指挥着上千人的公司,“都听好了,受了外伤的站在左边,是急性病的站在中间,是长期病的站在右边,呃,是畜生的站在最后!”
“是畜生的站在最后~”人群一阵嗤笑之声,铜臭男子脸色涨得通红,恶犬也瞪大了眼睛盯着上官霓裳,随时准备扑上去。
上官霓裳却一点也不害怕,伸手扶住了最开始的那对老夫妇,“老丈,我先为您诊治。”
让憨厚大汉扶着老者平躺了下来,上官霓裳去除了老者的上衣,拿出了皇甫德参专门打造的一套银针,小心地插在了老者的前胸上。
铜臭男子看着上官霓裳认真的模样哈哈大笑,粗短的手指对着上官霓裳嗤笑道,“哈哈哈,还董老神仙的传承,我看你这个小丫头连最基本的医理都不懂!”
众人听得铜臭男子说话,本就因为年龄对上官霓裳有所怀疑,现在更是疑惑地望着两人。
铜臭男子更得意了,故意提高了嗓门,“刚才这个老东西都说了自己是左小腿疼痛而且日渐麻木,现在这个小丫头不治疗人家的腿,反而在人家身上扎针,根本是南辕北辙,不是连最基本的医理都不懂吗?”
“汪汪汪~”恶犬也耀武扬威地朝着上官霓裳吼叫了几声。
众人听得铜臭男子解释纷纷暗自点头,看向上官霓裳的目光里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怀疑与警惕。
上官霓裳只作不见,反而抬头对着憨厚男子浅浅一笑,“那你相信我吗?还敢让我为你老爹医治吗?”
憨厚汉子也是微微一愣,不过想起刚才上官霓裳不用询问直接道明了老父老母的病症,感觉上官霓裳绝对不会是个骗子,毅然重重地点点头,“我相信上官小娘子,劳烦上官小娘子为老父医病。”
上官霓裳再次浅浅一笑,没有说什么,旋转着缓缓拔出了银针,而后命憨厚汉子点燃了一根蜡烛,将银针烧热以后再次插进了老汉上身。
老者面现痛苦之色,额头冒汗,上官霓裳更不停留,接连烧红了6根银针,分别插进了老者胸膛和肩膀。
老者两眼发黑,低声呻吟,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老妇人和憨厚大汉心疼地在一边不住地安慰老者,不时眼巴巴望一眼上官霓裳。
上官霓裳只作不见,手里拿着又拿起了一根最长的银针在火上烧烤。越有一盏茶的功夫,这根长约半尺的银针被烧得通体发红,而老者也痛得额头冒汗,大口大口地喘气,就差晕死过去了。
盯着老者的额头看了一下,上官霓裳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个了,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啊,忍不住就大声叫,没关系的。”
老者疼得早差不多失去了知觉,只是木然地点点头,算是有了一丝心理准备。
上官霓裳绕到了老者背后,手中银针迅速准确地插进了老者脖颈中央,而后旋转着缓缓深入。
初时,老者尚不见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银针深入三分之一左右时,老者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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