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再次呵呵,跟卫老太君作对,呵呵,嫌自己路太顺畅吗?
拍拍卫同肩:“你也不小了,该尽孝道总要尽。你若是偷懒逃跑,不说老太君,我都要亲自抓你打板子的。”卫老太君和卫同比,他当然要选卫国公的娘站队了。
说完,竟甩手走了?
渁竞天默,这卫同该是多遭人嫌?
卫同目送他走远,看向渁竞天,目光暗含隐忧:“你得罪宁王了?”
渁竞天没好气哼了声:“你怎不说是他老子先得罪了我?”
卫同脚下一滑,赶紧四周围看,幸好没人离得近。竖起大拇指佩服道:“这还在宫里呢,你说话不能注意点儿?”
渁竞天诧异:“你竟然有想到要注意的时候?”
卫同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一向什么都不在意的?啊?啊?啊?你怎么知道?怎么知道?”
我的亲表姐咧。
渁竞天默,在这小子面前,她脑子总是会短那么一下路,都怪以前吵架吵习惯了,卫同一开口,她下意识就要反驳。习惯真可怕,得改。
“没事儿滚蛋,别挡我道儿。”
又是让他滚蛋,卫同撇嘴,这次却没生气,反而高兴的不行。
“刚才我可听见了,宁王要拉拢你呢。你不愿意就算了,怎么不好好说话呢?宁王可不是大度的人。”
“哼。”渁竞天又是冷笑:“那位和他一群儿子都不是大气的人。”
卫同脚底又是一滑,见已经走到了天直门,顾不得别人看见怎么想,扯着渁竞天胳膊往外跑。
能在宫门前奔跑,还是卫同特权呢。
侍卫见是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卫同是骑马来的,想来渁竞天也是,这会儿竟然都没个轿子坐着说话的。
总不能一路扯着人跑回府吧,不说扎人眼,人家渁寨主肯定一脚踹开他。
卫同眼角一瞥,渁竞天沉着脸,没被扯着的右手已经紧紧按在武官的装饰刀上了。
那是假刀,但行家手里一样能要人命。
卫同打了个哆嗦,正抓耳挠腮呢,大管家开伯架着马车笑眯眯从天而降。
“世子爷,渁大人,上车。”
卫同大喜过望,感动得要掉泪,又纳闷开伯怎么出现的如此及时还甚合他心意。
开伯翻了个白眼,追女孩子当然要事无巨细提前准备好,不怕用不到,就怕没的用。别说一辆马车了,便是京里最大最漂亮的丽水湖里的画舫,他都买了一只随时备着呢。
没办法,自己不上心不行,就世子爷这德性,谁知道啥年月才能追回媳妇儿啊,老太君可是立了军令状,一年内拿不下,就滚回老家养老吧。
开伯转了转脖子,他年纪轻轻哪能去养老。
渁竞天狐疑跟着上了车,开伯怎么来了?难道卫同是有什么天大的事要跟自己说?
才进了马车,卫同放下厚厚隔帘,渁竞天对着马车里头眼角直抽。
国公规制的马车当然宽大,但再宽大也不是这样显摆的。
只见马车里东西不多,收拾的也利落。中间竟放了一张大圆桌,桌子旁只两把搁了锦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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