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在岚墒可以算是一个避之唯恐不及的字眼,所以敢在这玉制品上雕刻炎字的,一定是受到特别允许的。
她曾亲眼见战连城将那玟璜放回那人身上,而此时他又给了自己一块一模一样的玟璜,也就是说这玟璜可能是战连城自己的,这样一种代表了身份的玟璜出现在战连城身上,只有一种解释能说得通,除非这玟璜是战连城的生父皇甫炎的。
想到这里的安意如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疑问的目光投向战连城,似乎早就知道安意如会猜得到这其中的奥秘一般,战连城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肯定了安意如的猜测。
“这不可能!”安意如断然否定道:“虽然你那么痛恨他,但是他却一直在暗中帮助你,我不相信他会这么做!”
战连城有些自嘲的笑道:“我倒希望是他,这样我就可以彻底从心底恨他了。”
安意如再度一愣,下意识的道:“不是他?那是谁?”
战连城嘴角微微一勾,冷笑道:“你手里的这块玟璜,是娘亲留下来的,你想想除了我娘,谁还能得到这样的玟璜,而谁又欲除掉我们而后快?”
安意如顿时有如醍醐灌顶,既然战雨晴能够得到皇甫炎的玟璜,那么作为皇甫炎的结发妻子,同时又帮助他登上帝位的佟紫慕,那就更有可能得到他的信物,而这样一块既代表着高贵身份,又包含着佟紫慕一片痴情的玟璜,她当然会留给自己心爱的儿子——皇甫子谆,这样说来的话,与她从程之曈哪里得来的消息倒是吻合。
“果然是皇甫子谆!”安意如不禁恨声道。
“不,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战连城突然否定道。
安意如不由得再度皱起眉头,问道:“何出此言?”
“想想最初被我们放到的那个家伙,他身上的西北大漠皇室令牌,恐怕这件事情不单单是皇甫子谆一个人策划这么简单。”战连城色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事情越来越复杂的了,这件事情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当初自己对于矿难事件的认知。
“你的意思是说,皇甫子谆与西北大漠可能暗中勾结?”安意如不禁惊道,那皇甫子谆未免太过大胆,若是真如他们想的那样,那这件事情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了,它已经完全上升为两国之间的问题了,说的大一点,那就是通敌叛国的罪。
“你打断怎么办?”见战连城没有否认自己的猜测,安意如不禁再次问道,这件事情若是处理不当,便很可能会引发两国征战,绝对马虎不得。
想来皇甫子谆打的如意算盘,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挑起西北大漠与战龙堡之间的事端,一旦双方交火,他就会向皇甫炎申请出兵镇压,这样一来,不但能够除掉战连城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同时还能在文武群臣面前树立功德威信,坐收渔利。
皇甫子谆果然想得美,只是他未免太过自信了,这样的话,无疑,他自己也陷进了一个危险的漩涡,那就是一来他不知道战连城与皇甫炎之间的关系,二来,他实在低估了战连城的实力,他这么做,无疑是在自寻死路,所以这件事情,关键还要看这连城怎么做。
战连城望着渐渐泛白的天际,淡淡道:“等清灵醒了,再作打算!但是,他皇甫子谆要自寻死路,我战连城也绝不会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