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我还有机会回家与母亲团聚吗?”尤二鞠低泣着问!
“ 怎会没有?”
“ 可是犯妇是一介死囚,等待秋后便要问斩之人,恐怕是没有希望了;”尤二鞠连连摇头!
“ 可是你是被冤枉的不是吗?”
“ 大人怎会知晓,”尤二鞠似乎看到了希望般抬头望着小蒋!
“ 呵呵,因为我是大人啊,天上的仙人托梦于我,告知了案件的详细经过,你信吗?”
“ 犯妇相信,大人不仅有神仙般地相貌,更加有菩萨般地心肠,”尤二鞠坦言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 尤二鞠,本官不同于以往你见到过的任何官吏,既然朝廷任命本官为正详寺卿,掌管本国所有刑案,律法,那本官就要对得起头上这顶钨砂,真心实意为百姓效力才能不负朝廷所托,” “故,上天既安排本官审理你的案件,那么本官必定秉公执法,若你是含冤入狱,本官定会捉拿真凶,还你公道!小蒋双手交握与背后,慷慨激昂的言辞深深打动着尤二鞠的心!”“ 大人,”尤二鞠嘭一声跪倒在地上,挺直了腰杆满腔悲哀地控诉了起来:“ 犯妇父亲早年因病早逝,犯妇便同母亲本是灵仆村一介菜农,每日卯时而出戌时而歇,安分乐道,日子虽清苦些但也很静逸,直到半年前的一天傍晚时分,遇到了一个名唤佴雏的男人,当时我与母亲看见天色已晚便匆忙收拾摊位,估摸着也没有人来买菜了,便准备回家,忽然有个衣衫褴褛、胡子拉碴的男人站到我们摊位面前,向我与母亲求取些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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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母亲看他可怜,便施舍了些碎菜给他,后面还是一如往常地把田地所种之菜,拿到集市上去买卖;半个月的同样一个傍晚,那个男人再次出现在我们摊位面前,祈求我们能给他一个栖息一晚的地方,我和母亲就把他带回了家里,安排他住在柴房内,如噩梦般的一晚,夜半时分劳累一日的我和母亲,处于深深沉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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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熟睡中的我,想翻转身之时,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却被紧紧捆绑住,不由得惊吓万分,那个畜生他、他、他,他就这样欺负了我,事后还对我拳脚相加,威胁我说出家里藏银之处,他带走了我和母亲辛苦大半年的收入3两6钱文银,可谁曾想这仅仅是个开始,在往后的日子里,那个畜生他用我的名誉多番出言威胁,敲诈文银七八次,犯妇实在忍无可忍,实想于那畜生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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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约好了一晚在灵仆村东山峰头见面,没想等到大半夜都没见他身影,便匆匆下山返回途中脚步被绊倒在地,借着月光才看清绊倒自己的是一个躺倒在地的人,用力去推了一下那人,却占了一手黏糊糊的鲜血,当时已经吓得混身无力,直打哆嗦,急忙回到家中换洗了衣裳,可不曾想次日清晨,便有镇丞长吏大人带着官差们前来搜查;说有人举报我杀人分尸,并且在柴屋内搜查出了带血的衣物为证;犯妇百口莫辩。”“ 年迈的母亲跪地苦苦哀求也无济于事,犯妇人原本是该关押于滨口镇狱内的,据说是兵部尚书大人一封书信,下令给滨口镇执政长大人,把犯妇装入牢车,一路辗转到京城正详寺卿牢狱内,上任寺卿大人直接吩咐衙役,按住犯妇的手指在案卷上摁了手印,其余的犯妇就不得而知了,大人您可要为犯妇做主啊!”小蒋停下手中的毛笔,抬起头眼神幽深,嘴角轻启:“ 你是说兵部尚书……, ” “张主薄——!”
“属下在,”张主薄推门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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