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少的婚礼说顺利也顺利,说不顺利也不顺利。
中午招待了亲友,也没有谁特意的为难这对新人,尤其是这新娘子可是个双身子,谁敢逗啊。
可是到了晚上就要招待亲戚之外的朋友,那些年一起混过来的同学和哥们儿,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陆季云比谁都清楚。
席间也没有谁要灌酒,陆三少觉得这群哥们儿是真够意思,原来还比较得瑟呢,想着今天也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洞房花烛了,必须好好珍惜这一生之中仅次一次的机会。
可什么叫哥们儿?关键的时候黑你一次的那才叫哥们儿,想来也知道凭陆三少的人品能交出什么善男信女来?平时他就没少黑别人,现在到了这会儿大家能轻易的放过他?
所谓整人要看到时机,吃饭的时候不灌他那也是有理由的,灌醉了晚上还玩什么?洞房还闹不闹了?
所以说,陆三少看着门外的那些人出现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关门,可他自己一个人哪里闹得过这么多汉子?看着十个大男人一脸坏笑的看着他,陆季云的脸都黑了。
“你们还是不是我哥们儿了?我媳妇儿这可是怀着孕呢,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得起吗?跟你们说,别说我这过不去,头一个拿你们是问的就是我家老太太。”有媳妇儿肚子里的那块肉在坐阵,陆季云的心里还是有底的,再怎么样他们也不能闹的太过分不是。
唐子墨先笑了笑,说:“放心吧,我们都知道林姚这情况特殊,早就商量好了,咱们今天来不了武的,就来文的,怎么样?”
陆季云狠狠地瞪过去,“唐老二,你还没结婚呢,现在可得给自己想好退路啊。”
唐子墨似乎早就料到陆季云会这么说,只是毫不在意地一笑,说:“我现在要是退出了,这帮兄弟也不能放过我不是,谁都得有这么一回,你也逃不掉。”
其他哥们儿也跟着起哄。“我说陆三,你这可不地道了啊,咱们这些结了婚的哥们儿里边,哪个没让你闹过?你那时候还是个和尚呢,可真是荤素不忌的,怎么?现在轮到你了,就没胆了?”
陆季云心里恨的牙痒痒,现在更是后悔当初闹的太狠了,真没想到有一天竟然栽在这上面了。
是啊,当初他还是个和尚呢,还没遇到林姚呢,以为自己要当一辈子和尚呢,哪里会想着给自己留个退身步啊,世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还真是来不及了。
陆季云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往前一站,胸膛一挺,问道:“说吧,你们到底想怎么玩,我今儿个就奉陪到底了。”
他这一说,这些人就沸腾了,有了他这句话,还真就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
要说闹洞房这事啊,大多臊的是新娘子,新郎什么德行这些人见识了多少年了,也没有什么可新鲜的了,再加上这新郎天生脸皮厚,想臊到他还真是不容易。
其实闹洞房要闹出水平来也容易的,比起那些龌龊的玩法,有些游戏就显得很是高大上了。
林姚平时性子凌利,可今天她可是新娘子,整个屋里还就她一个女人,剩下的都是糙汉子,她想强势也强势不起来啊,而且她也不是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想不想玩也都得豁出去脸皮玩下去,而且还得在这群兄弟面前给足陆季云的面子。
第一个游戏很简单,新娘子眼睛用红布一蒙,十个男人站一排,挨只手的摸,从中找到陆季云来。
陆季云心里是又气又紧张,气他们这些没节操的人占他老婆便宜,紧张万一林姚摸错了怎么办?多没面子啊?
林姚心里也是紧张的,可得亏她心理素质够好,表面上还是很淡定的,蒙上了眼睛,从头到尾,一只手一只手的摸过去。
其实她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底的,共同生活这么久了,哪能没点印象和感觉啊?再说,陆季云平时不仅仅是保养他那张脸,连手和脚都不放过,那手又白又软,滑溜溜的嫩,手指又长又细,隐隐的露出血管来,指甲也是圆润得很,比女人的手还要漂亮。
林姚就照着这个标准摸的,可是摸着摸着就觉得不对劲,这些男人一个个的都公子少爷,哪个不是养尊处优的?这手自然也是差不了多少。
于是,从第一个摸到最后都没能确定哪个是,只得再来一遍。
出了这么个差头,陆季云的心真是降到了冰点,媳妇儿,咱可长点脸吧,别真摸错了啊,得被这帮孙子笑话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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