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也要行的端做得正,不应该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一样,学些不入流的收手段在不该用的人的身上!”
钟凡琳上辈子就不喜欢钟国建。这个小叔虽然是自己名义上最亲近的亲人,可这个亲人,还不如没有。上辈子,他就处处装出个长辈样,凡是自己做的事情,他总是能找出点毛病来指指点点。钟凡琳自然是不会搭理他的,和这样一个人计较,太耗心神,没有一丝一毫好处。可让她真的憎恶钟国建,则是钟国建在自己死亡这件事上做的“贡献”了。
钟凡琳占了钟家的长孙女名额,也就是钟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位置。所以这个小叔就一直看钟凡琳不顺眼。不过上辈子钟凡琳一直做着药膳,被钟老爷子倚重,钟国建虽然有心想要害死钟凡琳,到底是没有那个胆子的。可后来,钟熙得势……
钟凡琳暗了暗眼神,想起自己死前看到的小叔的下属,不由嗤笑了起来。这样简单粗暴的谋杀,果然是钟国建的风格。恐怕他也不知道,他自己是被他的女儿拿来当枪使了吧。毕竟能让钟国建杀自己的理由,也不过是继承人的顺序问题了。可是,如果说这个家里还有谁知道钟老爷子的想法,那非钟熙莫属了。知道以钟老爷子的脾气,她钟凡琳这辈子都不肯成为钟家的继承人的……
不愿意再想。钟凡琳冷冷的看着钟国建嗤笑道:“你这不是在说自己的女儿么?即使有父母教养还不如没有呢。一个好好的姑娘家,巴巴的送到别的男人家里,还死皮赖脸的住下了,最后说不得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用在了那不该用的人的身上呢!”这话并不是钟凡琳瞎说,钟熙勾引男人的手段也就那些,钟凡琳又是个学医的,细细一看,就知道钟熙是做了什么才让孙正阳这么短时间内就决定和她结婚。
钟国建脸色一变,有些心虚,更多的是气恼:“我是你叔叔!好心教育你你倒是污蔑起你的堂妹了!钟熙是个乖孩子,和你不一样!”
钟凡琳缓缓踏出两步,逼近了钟国建:“是啊,她不和我一样,才成了这副不上台面的样子。要想你的宝贝女儿这辈子能挺直腰板子,恐怕得要她和我一样父母双亡才可能办得到呢!要是小叔叔想要望女成凤,我这个小小的药膳师绝不二话,必然全力以赴!”
钟国建被钟凡琳那双冷冽的眼神盯着,竟然忘了反驳,就这么颤着手,直直的指着钟凡琳硬是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他想说你这个小崽子要不是我们钟家心善,你这个无父无母的东西早就死了;说他的钟熙是钟家的宝贝疙瘩,是未来钟家继承人的女儿;想说你竟敢以下犯上想毒死我……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这么看着钟凡琳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人,那个人的眼睛也是这样,高高在上,仿佛生来就比所有人高贵,被那人充满怒气的眼睛凝视着时,就会有一种自惭形秽和恨不得死去的羞惭。
钟国建好久没回神,当他回过神时,只看到了钟凡琳淡淡的一个影子,而他的衣衫,竟然被冷汗浸湿了。
颤了颤嘴唇,他从喉咙里咕隆了几声,仿佛从胸腔里发出了最深沉的恐惧,却归于一声闷闷的叹息。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转身往自己的院落走去,路上,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对着孙正阳一副痴缠的模样,心底突然冒出了无限的怒火来。
这个孩子,为什么处处比不过钟凡琳!连男人,都是捡的钟凡琳不要的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