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教?
好说歹说,陈卫东总算把小家伙给劝回了房间——当然,这只是他个人的说法,反正在他陈某人的字典里,“劝”和“忽悠”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搞定这小子,陈卫东抹了抹额上的汗,继续往另一边的房间赶去。
离着一段距离,姐妹俩的谈话声就隔门传了出来——这得归功于五级感知系异能,即便陈卫东是无心的,依然听得一清二楚。
“哎哎,你说他到底是什么人啊,他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啊,我好心好意过去,就被他这么羞辱,要不是打不过他,我今天非得赏他个满面桃花开!”
小妮子的声音十分激动,似乎气愤难当,某人听了不禁一阵郁闷,你偷听人家墙根这也叫好心好意?太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吧……
小雪跟着就回话了:“姐,你出发之前我就提过,他们肯定是在谈事情,你最好晚点去,怎么样,我有没有说错。”
“算你厉害,但那又怎么样嘛,他们谈的一不是国家大事二不是商业机密,听一听又不犯法。”
“行啦,我看啊,你不是没想到,你是太好奇了对不对?”
“我……”姐姐一时语塞。
“你也真是的,这是人家宋姐的伤心事,她要是想说你就听着,不想说何必强求?”
“我没强求啊,本来我就是去给姓陈的送纱布和云南白药而已,谁知道等了半天都不见有人出来,我就……我就凑过去听了一点点嘛,真的,只有一点点啦……”
小雪没有回话,但陈卫东可以想象得到:那张精致可爱的小脸上此时一定布满了疑惑加鄙视的味道。
话说,纱布,云南白药……
陈卫东下意识地抬起手看了看,哦,对了,下午情况紧急,没办法玩了把空手入白刃,的确是将手给割破了,不过这点小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想不到这妞儿看起来很野蛮,心倒挺细的。
陈卫东心里微微一热,走过去敲门,想说一声谢谢,岂料刚敲一下,门就开了,里面两个小妮子一个坐在躺椅上翻书,一个趴在chuang上翘着两条光腿,白花花的一片直晃人眼。
陈卫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糟糕,原本他正琢磨着说点儿什么呢,也没注意房门是不是关好了。
更关键的是:那个野蛮**儿她她她没穿衣服!哦不,穿还是穿了的,不过只有小文胸加小内内,清凉得不能再清凉了。
她一头秀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素面朝天不施粉黛,更显得肌肤吹弹可破,由于趴下的姿势问题,胸前那两团雪白更是挤在chuang单上,被压成了一种不正常的形状……
这丫头绝对是刚洗完澡出来的!
陈卫东暗暗下了结论。
没等他想好该怎么说,一声足以贯穿人耳膜的尖叫就响了起来,陈卫东头皮一麻,急忙冲上去捂住了小妮子的嘴。
“呜……呜……”小云脸上满是惊恐和羞怒,下意识地就想反抗。
小雪也看不下去书了,她没想到这个古道热肠的陈先生竟然是一只衣冠**,亏自己刚才还为他辩护来着,谁知道下一秒就……就……
“你不叫,我松手。”陈卫东很慢但是很清晰地将这六个字说了一遍,得到小云眼神确认之后,这才缓缓松开了手。
“陈卫东你这个禽-兽,我打死你!”小妮子才没有那么老实,急切之下也找不到什么趁手的家伙,于是顺手抓起枕头当板砖丢了过去。
“小云,怎么啦?”宋太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显然听到了动静。
“别动,再动老鼠跑了。”某个家伙心思转得奇快无比,嘴巴一张就胡诌了一个理由出来。
“啊?哦……是啊,有……大老鼠呢,我喊禽……陈先生帮我们打老鼠,嗯,打老鼠。”小云迅速冷静下来,一边说,一边用愤怒的目光盯着陈卫东。
陈卫东才不在乎,耸耸肩,又指指门外,示意“我不说话,全看你的了”。
“地下室仓库里有捕鼠夹,你们要不要?”宋太太说着顺手推门进来。
“哦……”小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眼光一扫,冷不丁看到chuang下拖鞋边还真有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大门牙,小眼睛,浑身都是毛,还有一截细长的小尾巴……
“老鼠!!!”这一声真有些惨叫的味道在里面,陈卫东还没搞清楚状况呢,一具温热的身体便猛扑过来,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紧紧夹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