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载白云苍狗,弹指间身后百年。木德川与刘邝两人相识已经有十年之久,他们之间能真正的说是君子之交,或者是生死之交。
木德川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茶水,一声唏嘘,如今他心里已经不再有许些不安,刚开始他还有着反悔的念头,如果沧月党的存在会对自己小妹有威胁,他说什么也不能任由这颗毒瘤成长。但现在这事已经完全没必要纠结,他相信刘邝,相信自己的生死兄弟。
“志邪的沧月党你放心,他不会对八荒帮做什么,从小他跟着我似乎后边转时我就摸透了他的心性,伤天害理的事他永远干不出来。”刘邝仿佛看透了木德川的心思,说出了他的担忧和防范。只是他没说出来的是:你如果要对付志邪,别说你手下的八荒帮,还有你的身手,就是你拉出一队持枪特种兵都不一定能干得过。
刘邝想了想还是拿起一旁凉了许久的茶壶,从新拿出个茶杯给木德川倒上,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轻轻喝了一口继续自顾自的说道“志邪是我爸亲兄弟的儿子,比我小几岁。我和他玩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一个小屁孩,成天就喜欢哭,想家了哭,想吃东西了也哭,我那时候就大着胆子从爷爷的小店里偷点东西出来给他吃,久而久之他一想吃东西就用手指戳戳我,然后一脸幽怨的看着爷爷的小铺。”说到这,刘邝嘴角挂起了怀念的笑意,似乎很久没有笑过脸此时有些许不适应。
揉了揉脸,刘邝看了看对面一脸认真的木德川继续说道“他家在城里,我家在山上,他每次寒暑假回来玩我都带着他上山,捉鸟偷蛋什么都招呼。有一次爬树抓鸟不小心,那小子从两米高的树上摔了下去,在树上我都能听见落地时一声闷响。当时可把我给吓傻了,赶紧跳下树看他,可这个爱哭鬼却没有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始终没有掉下来,憋着个嘴巴看着我。事后我问他为什么没哭,他说:他怕把哥哥要抓的鸟给吓飞了。听了他那句话,当天夜里我就偷跑上山,愣是把那颗树上的鸟给捉了下来,绑个绳子给他玩。”
木德川拿出香烟,点燃一支,眼里有许多感情浮动,始终没有说话,他知道刘邝只抽大烟,所以没有给他发。他也知道刘邝没有说完的一句话:我不能负了那个爱哭鬼,唯一忍住的一次眼泪。
“那次之后那小子就成天拖着只鸟,跟着我后边跑。说也怪,那次之后我一看见他哭我肚子里就莫名的有火,谁也不认的和别人闹。到了后来,都慢慢长大了一点,爱哭鬼也不爱哭了。可我的脾气也越来越不好了,也学着爷爷抽起了旱烟,都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和家里闹了起来,也许是因为爷爷的那句:没你这个孙子,我有了离家的萌芽和冲动。”刘邝说到这里,病态苍白的脸上深深透着一股无赖和悲哀,被家里人否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
刘邝整了番情绪,没有停顿的继续说道“和家里吵过后没有当即就走,因为那时候快放暑假了,我打算暑假一过就走。暑假天,志邪拿过通知书就来到了我家,我不喜欢读书,但也可以看出他成绩很好,当时就希望他可以好好读书,外面事让自己去就行了。当天夜里我就和他说了暑假后自己准备出去的事,他只是哦了一声就睡去了,而我楞楞看了天花板一晚上。暑假最后一个晚上,我无心睡眠,志邪也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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