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儿想到此,心中不免闪过一丝嘲讽,若是可以她倒是当真不愿意在江瑶这样的蠢人身上浪费时间。
江旬听到消息很快便赶来了,望见此时已经清醒被捆绑的结结实实的上霞和另外一个奴才,不禁眉头紧皱。
刚才二房夫人已经让月珍用帕子塞住他们二人的嘴,此刻二人瞧见江旬皆是一脸惊慌之色,极力想要说什么,但却也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二房夫人瞧见她二人的举动,不经又望了江瑶一眼,只见她还愣在那里,一副全然不知所措的模样,二房夫人的眼中不免闪过一丝忧虑。
江瑶这个样子难免不会让人联想到此事与她有关,何况上霞本就是跟在她身边贴身伺候的。
江旬一来,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江旬面色一沉,却是问大夫人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氏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一边说着一边瞧着江旬的脸色,果然见他听完勃然大怒,一抬手便将一旁桌上的茶盏给摔了个粉碎。
众人只听“哐当”一声,一时间茶水混合着碎瓷片四渐开来。
众人皆是一惊,江瑶顿时回过神来,竟忍不住一个哆嗦,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心道上霞不过是她的奴婢,即便当真做了什么错事也与她无关。
江千儿冷眼瞧着自己的父亲,果然他动怒了,即便对方是钥城江家的下人,可一旦有损江家名誉的事江旬也不会容忍分毫。
只听江旬面色一沉,对那被捆绑在地的二人道:“即便你们是钥城江家的人,但今日既在我府中做出这等事来,我也是断然容不得你们的。”
二房夫人闻言心中一惊,她虽碍于江旬的威势,但毕竟是自家下人,她还是忍不住道:“老爷何必为这两个下人生这样的气,若是当真为此气坏了身子我回去也不好同夫君和大哥交代,不如还是让我将这二人捆绑回去,带去给大哥亲自审问处置吧。”
她口中的大哥,自然是钥城江家的家主江川,算起来江川还是江旬的表哥。
二房夫人原以为自己提到江川江旬会给自己几分颜面,谁知却只是听江旬冷冷道:“表哥平日里要管着整个钥城江家,这样的小事又何必麻烦他呢?”
二房夫人一愣,一时间被江旬冰冷的语气所震慑,竟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江千儿看到了心中却是嘲讽一笑,看来自己的这个舅母还是不了解自己的父亲,甚至可以说根本不了解那位传闻中的钥城江家家主江川。两大势力的领头人物又怎么会为了两个下人而浪费时间呢?这本就是妇人之见。
二房夫人的脸色微微有些难看,半响她方才道:“不知老爷预备如何处置她们二人。”
“杀。”江旬的嘴里只吐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字,语气也是尤为冰冷。
地上的上霞与那男子听闻此言,一时间脸上皆露出惊恐与慌乱之色,他们不停挣扎摇头,极力想开口为自己求情分辨,然而却始终说不出半个字。
上霞的目光死死的落在江瑶身上,江瑶却是有些愣愣的不知所措。
江千儿笃定江瑶不会开口,甚至不会想到要让上霞和那男人来指证她,若是贸然让上霞攀扯,恐怕也会扯出江瑶偷走她衣物并还想陷害她在先的事,这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遮掩的,否则事情根本无从解释。
江旬十分厌烦的挥了挥手,就已经有几个下人将上霞和那个男人拖了出去。
江瑶的身子略微朝着上霞被带走的地方挪了一步,二房夫人立刻在底下用手死死的拽住她,继而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
江瑶一时间心中泛起无限恼恨,她一下子望向江千儿,眼中带着一丝强烈的恨意。
都是因为她,害得自己损失了一个婢女,还要害得钥城江家颜面受损。这件事必定是瞒不住的,而没有管束好下人,她与母亲回去定会遭到大伯的问责。
江千儿的神色始终是淡淡的,让人瞧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经过这么一闹,众人一时间都没了品茶赏花的性质,在奴婢的陪同下正准备各自回自己的院子。
白霜跟在大夫人和江芷贞身后,正准备随同着众人一起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她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瞥见有一道白影从假山后一闪而过。
白霜吃了一惊连忙转头望去,只见那假山之上已然悬挂着一个垂着漆黑的长发,穿着一身白衣的女人。猩红的舌头伸长到腰间,浑身却仿佛是没有骨头一般,在空中来回的晃来晃去。
白霜惊恐的脸上瞳孔在不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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