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361432798/12602094/-1748298072333075511.png)'></span><span class='character' style='background-image:url(/img/1354361432798/12602094/-1748298072333075511.png)'></span>却倒在他的臂弯里。我挣扎了一下,他却箍紧我,半晌,他低声道:“你就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这样任他一直抱着,直到春分走进來,他才放开我。春分略显尴尬,低着头说:“暖轿已抬來了。”我便走出亭外,走到门口就觉迎面一阵冷风扑來,我浑身直打哆嗦,眼前花白的愈发厉害,扶着春分直直的瘫软在地。
春分连声唤我,我虽看不见,意识却还是清醒着的,也能听到声音,可就是做不出反应來。只感到自己被人抱起,又抱回了亭中,接着便是一阵叫太医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沒睡多久又醒來,沈七正准备给我把脉。
环顾四周,见还是沉香亭,我大约躺在沉香亭里面的一张贵妃榻上,不知何时放了一架屏风在跟前,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沈七正诊着脉,忽然脸色大变,不相信似的又细细诊过,然后央我换一只手。两只手都诊过,我蹙眉问:“哀家到底是怎么了?就算死期将至,你也该给我准信儿才是啊!”
沈七踌躇着,连春分都开始催促了,他才结结巴巴的问我:“敢问……敢问太皇太后这个月的月信……可曾來过?”
我一愣,顿觉哪里不好,道:“我的月信一向不准,这不是还在吃着你的药调理么!”
他忽然跪趴在地上,连声说:“微臣死罪,微臣死罪!”
我的面色也变了数变,沉声道:“你起來说话!”他战战兢兢的爬起來,躬身立着,我思虑片刻,命春分去端碗茶进來,手指蘸着茶水,在药枕上写了个“孕”字,道:“可是这个?”
沈七略一犹豫,然后点了点头,又跪下道:“微臣死罪!求太皇太后赐死!”
我冷笑道:“哀家还沒想死呢!你求什么死!”
启悯在外等的不耐烦,绕过屏风走进來问:“到底什么病?”自然沒人回答他,他却已注意到了药枕上还未散去的字迹,惊讶的望着我:“你……你怀孕了?”
春分忙跪下道:“王爷,此事还请您不要声张。”
启悯的眸光立刻变得犀利起來,迅速扫过在场的几人,沉声道:“知晓此事的就你们几个,本王自然不会声张,若还有旁人知道……立刻拖出去杖毙!沈医令,太皇太后此胎就交给你了,若有一丝闪失,沈家满门的清誉恐怕是保不住了。”
沈七和春分暗中对视一眼,隐隐知道了些什么。我叹了口气,启悯又道:“你们都下去吧!”
宫人都退了下去,启悯坐到我身边,柔声道:“今日怕是有些着凉,以后可得好好养着,不要再跑來跑去了。自然,不能再去上朝,等你平安诞下孩子,知道吗?”见我沒有反应,他皱起眉,捏着我的下颚又道:“听到沒有?你腹中的可是我的孩子,要是你不好好待他,我可不会放过你!”
我扭过头,沒好气的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