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开知道是他安排的,在他要回礼服的时候就该知道的。
一个‘碧水圣朝’的服务生怎么会出现这么低级的错误,还好巧不巧的只洒在自己的身上。然后他又出现在洗手间的位置,还‘好心’的说他正好有一件礼服。
就像他说的,让自己穿上他买的礼服,方法有很多种。
薄易之也心知她猜到了一切,她的女人,那么的聪明。他使的只是一点小小的伎俩,她怎么会猜不到。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也不想因为这点小事和她吵架,花好月圆,良辰美景的。所以脑海里瞬间就生成了一个计划,迅速的要回了礼服,然后安排人引起一场小小的意外,再然后,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以她聪慧的头脑,肯定不会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斤斤计较,一定会穿上自己买的礼服。
不过,要是换了其他的场合,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可是,你会穿不是吗?不管过程如何,终究还是穿上了我的衣服。”
花晚开低头不语,他说对了,自己一定会穿上。
“薄易之,你到底想怎样?”她无奈的吐了一句,弄出这么个小插曲,心力交瘁。
原本精致明媚的笑脸,此时也被笼罩了一层神伤,秀美微蹙,艳丽的口红也提起不起她的神色。
看见对面的女人蹙着眉,薄易之心里微微刺痛,她的不明媚,是他最不想看到的,而他好像总是惹她不高兴。放低了声线,口吻有点孩子气:“按着我们以前的生活不好吗。”
惊愕的张着嘴,花晚开有一丝不敢相信,为什么从他的话语中竟能听出一股悲伤的味道,像是从来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伤心一样,他也是痛的。
“我·····”
“晚开,你怎么样?”
门在此时被推开了,权又泽探进了身子,身后跟着凌丽,她的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目光里闪过薄易之的身影,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却也没表现出来,明媚的脸光线暗了几分,礼貌的说了一句:“薄总。”
然后,走到花晚开的旁边坐下来,轻声安慰。后知后觉才听说她出事了,正好凌丽她下来找路墨,便和她一起去来了衣服,顺便问了事情的经过。
“没事,换一件衣服就好了。”花晚开解释了一句,见凌丽手里拎着袋子,快速站了起来,从她手里接了过来,举了举袋子,示意他们:“你们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薄易之率先站起身,踏着缓慢的步伐走了出去,权又泽紧随其后。花晚开迅速关上门,再锁上,靠在门上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杏眸扫到凌丽奇怪的看着自己,花晚开呵呵地干笑了几声,拆开袋子换衣服。
凌丽神情严肃,什么也没问,神色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而站在外面的两个男人,一个站在门边,一个站在扶手处,一个眉头紧锁,一个悠闲自在。一个人盯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一个盯着他。
权又泽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这也是备胎的悲伤。
其实只是一件礼服而已,却足以看出在花晚开心里的轻重,他不知死活的想要和薄易之一较高低,可赤luo裸的现实让他输的一败涂地。
凌丽手里的袋子肯定是薄易之买的那件礼服,他以为自己赢了一局,最后还是输了,不管过程怎么样,终究还是穿上了他买的衣服。
悲哀的,就好像人一样,他也只是一个过程,他的爱情终究不会柳暗花明。
薄易之是骄傲的男人,天之骄子。可是他却从来不曾嫉妒过,他续写他的传说,和他无关。
以为自己和他不会有交集,因为花晚开,碰到了一起。
嫉妒,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然后便是浅浅的羡慕,羡慕他有那个女子的爱。
全部的爱,他求之不得的。
“怎么样?”站在扶手旁边的男子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一句‘怎么样’包含了太多的一丝,权又泽只抓住一个核心,是在问他落败的感觉吗?
恢复了平静的神情, 权又泽一贯的温润如玉,似女人般的明媚皓齿:“一个意外而已,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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