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开,谁给你的胆子,我已经做到了这般地步,你偏偏一点都不领情。”明明是非常薄浅的话,比起那些难听的话就如一根羽毛的礼貌,薄易之到底是说不出太重的话对她。
即使面对他的怒气,花晚开依旧是一脸平淡的神色,如同暴雨里那朵清白的小花。倏地,缓缓笑开:“又不是我让你追的,而且我也说过,是你要继续死缠烂打的。”
所以说,他这几日做的,在她眼里就是死缠烂打?
薄易之的眼神慢慢的睁大了,蔓着奇异的色彩,瞳孔渐渐放大,像是从来不曾认识眼前的找个女人似的。他这样对她,在她眼里居然是死缠烂打。
他所做的一切就是毫无存在的,化作了一片空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骄傲,他薄易之更是骄傲的很。那么他,现在在做什么?
“很好,花晚开,你很好。”
说着,转身要离开了。
可花晚开却叫住了他,喊了一声,薄易之的心底在这一刻有了点小小的雀跃,可传入耳朵里的声音却是风轻云淡的:“薄总,您的东西还没拿回去。”
那个巧克力,那个娃娃,那个水杯,还有,那个一双人。
低着头,修长的手指无力的张开,薄易之却是先笑了,划过一bobo的凉意。好一会儿,才传出雨后春笋般的声音。
“麻烦花总经理,帮我都扔了吧。”
“不客气。”
原本说出最后一句话心底还残留着微弱的光,在这句话之后却是悉数灭了光亮。那片天空,再也没了一颗星星,一点蒙光。
或许,这个女人根本就没对自己有过感情。却撩人的懂得,如何让男人以为有感情。
薄易之觉得他自己,才是真真切切的犯贱!
彼此,都安静了。
坐在沙发上的花晚开,一动不动,身子一直背着他。娇媚的小脸依旧大放光彩,嫣红的唇瓣一直勾着一抹弧度,杏眸闪亮亮的,迷人的樱花色。
为什么会这样呢?她竟没有心痛的感觉。
这个男人走就走吧,只是停留在她身边几秒而已。
既然选择了,就该迈着大步走出去。
尽管,美好的年华已然逝去,尽管憧憬的未来镀上了阴霾。
她不痛,真的不痛。
男子伸出手想要打开门,办公室的电话也响了起来,花晚开还在微怔着,没有及时的接过。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保养得宜的女人。
“伯母?”清浅的声音响起,花晚开回头看过去,是她家母亲大人。
花母显然也没想到一开门便看见了薄易之,阴郁着脸,就代表他正生着气,还是在她家女儿的办公室,难不成,是得罪了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花母立刻讨好的喊了一声:“薄总,您也在?”
“有点工作上的事,我先走一步了。”薄易之见是花母,一想到未来的丈母娘,立刻收了一身的戾气,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冰冷。
果然是工作上的事,更验证了花母心里的猜测。忙着走进去,还拉住了他的衣角,边走边说:“没关系,我没事的,您留下来继续。”
“妈,你怎么来了?”花晚开收起那个盒子,也赶紧迎了过去,脸色都变了,慌张了起来,生怕她看出端倪。
花母使了个眼神给自家女儿,推着让她坐下,又拉住了薄易之的手,让他也坐了下来。看着桌子上的清白,她又倒了杯水,放在薄易之的面前。
然后眼神在两个人之间回荡,伸出手:“你们继续。”
但是显然,他们两个人瞬间尴尬了起来。
花晚开暗自想着怎么没人通知一声自己母亲上来了,一边跟自己的母亲解释:“妈,我们刚谈完工作,薄总刚才是要离开。”
花母一听,明白的点点头,视线又放在了薄易之的身上,温柔的笑着:“薄总,您身体怎么样了,很久没去拜访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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