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上来?”
连远新得意笑道:“薛将军放心,明天我会用另一种叫‘失神散’的毒药,这毒药可使人在一日后逐渐感到疲惫乏力,如感染风寒般,却不会致命,到时薛将军就可以在大会上光明正大地击杀秦阳和高宠,一举扬名。”
秦阳暗暗皱眉,这连远新果然诡计过人,要是自己真被此事乱了分寸,肯定会中计。
韩其安大喜,欣然道:“连先生果真是本帅的子房,你先带着人马下去歇息,今晚你们立了大功,每人赏十两黄金,南院里的奴婢丫鬟你们可随意挑来侍寝。”
连远新带着手下齐齐下拜谢恩而去。
忽听薛让道:“元帅,我去送送连军师。”
随即薛让快步跟上连远新,低声问道:“连军师,第三日时再服那‘三日蚀筋散’的解药,还来得及么?”
连远新挥手让手下们先去南院等自己,这才低声答道:“若是第三日再服解药,自然可保性命无忧,但武功怕是要废掉了。薛将军,你这是……”
薛让哼了声:“武功废掉更好。秦阳的两个妹妹昔日曾让我丢尽了脸,我岂可让她们就这样死掉。中毒的是秦如星吧?这小姑娘长得不错,到时秦阳一死,麻烦连军师帮我将她掳来并解毒,我将她收入房中天天折磨她,方泄心中之恨!”
忽然院子传来树枝掉落之声,两人吓了一跳,急忙向外望去,却是树上的积雪过重,使得枯枝掉落。
两人都松了口气,连远新低声笑道:“那小姑娘我刚才也见着了,确是个万中无一的美人儿,中毒后那模样儿更是娇柔至极,到时薛将军尝完后,能否也给我玩上几晚?”
“无妨,反正我玩腻了终究要杀掉的,不如干脆直接让你的兄弟们一并将她玩死吧,比直接杀了她更好。要是秦阳在地下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被我们轮番玩弄而死,不知会气成怎样。哈哈!”两人相视发出下流的笑声。
听得两人在打着星儿的主意,伏在树上的秦阳已气得全身发抖,若非他努力克制,冲动之下怕是已跳下树将薛让和连远新碎尸万断。刚才他气愤之下,按着树枝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发了劲,结果捏碎了一小截树枝落掉地上,幸好他手急眼快,推下枝叶的部分积雪,及时掩饰过去。
又听得薛让压得声音问道:“连军师,听说秦阳医术颇精,万一他调配出解药怎么办?”
“放心,‘三日蚀筋散’的药方是我独门秘方,用了近五十种药材毒物,这药方我一向贴身收藏,没这药方,哪怕是开封府的名医也难以配出解药,何况秦阳那小子。”
他又贴近薛让的耳边,得意地说道:“其实这解药也一直揣在我怀里,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秦阳万万想不到这点,眼睁睁地看着我离开,哈哈哈,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实在可笑,可惜薛将军不在现场,否则定可大感舒畅。”
“哈哈,连军师妙计无双,我现在恨不得明天就是夺魁大会,当众击杀秦阳!”
二人的声音极低,几若蚊子叫,哪怕站在他们旁边都未必能听到。
可惜,他们不知道秦阳在天人合一至境之下,连数十丈外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到,何况是两人的窃窃私语?
所以他们犯下了两个致命的错误。
第一是不该拿星儿说事,第二是不该说出解药所在。
夜深了。大雪又再次开始飘下。
连远新和薛让分别后,哼着小曲儿,迈着轻快的步伐向着南院走去。南院属于奴婢丫鬟的居处,只有几个家丁懒懒散散地巡逻着。
杀气悄然弥漫。一道白影如幻影般掠过,几名家丁闷哼一声,内脏尽碎而死。
连远新听得声响,正要回头看个究竟,忽然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
他赫然退后两步,只见有个一身素白的蒙面人悄然立于他身旁,双目如刀,浑身上下散发着惊人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