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溅起。
叫好声,鼓掌声此起彼伏。
那男人看了王舒俊一眼,立即行跪拜礼:“皇储!”
王舒俊点点头,由米莉搀扶着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再朝前走了百米的样子,一处毡房前,几个身穿艳丽服装的男女正一边摇鼓,一边跳着舞。那遮着面纱的女子妖娆的扭动着腰肢,眼神**的朝王舒俊看过来。
男子一腿跪下,手中的鼓被他灵活地击打着,发出好听的伴奏声。
王舒俊看着他们的着装,有些像大胜朝的衣服,顿时回想起了那日在大胜朝的宫中,许静婉在大殿的中央跳的那支舞。
那奇幻地移步,如梦似幻的舞姿,还有最后那花开之艳丽,都令人着迷。
为此,王舒俊多看了那女子一眼,便慢慢踱步回去。
刚入帐内,咔哇宰相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王舒俊在一张虎皮椅子上坐定,咔哇宰相便递上一份牛皮纸,只见上面写满了文字。
“皇储,明日便是登基大典,今日恐凶多吉少,皇储一切万万得小心行事!我已加派人手,时刻护卫着皇储的毡房,还请皇储不要着了坏人的道!”
咔哇宰相一脸的忠诚,王舒俊之前和他也有过几次交道,因此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你下去吧!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
米莉上前搀扶宰相起来,细言道:“放心吧阿爹,米莉誓死保卫皇储的安危!必要时会献出自己的生命的!”
咔哇宰相老泪纵横,可却还是非常欣慰:“你长大了,可得好好伺候皇储!”
说着,他慢慢起身,蹒跚离去。
一丝风从毡房外席卷了进来,咔哇宰相刚走,那咔哇国的大皇子便大步走了进来。
“兄弟,你可好些了!”说着话,大皇子身后进来好些美女,一个个穿着暴露,在毡房内跳起舞来。
王舒俊看向他,道:“多谢大皇子关心,我已经大好了,不会耽搁明日的登基!”
大皇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嘴角弯了弯,道:“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没见,好在宰相将你找了回来,没耽误正事!如此,我们不如今夜就好好庆祝庆祝,来,我带了大坛子的女儿红,听说是大胜朝的佳酿,一起喝吧!”
大皇子一身的兽毛斑斑点点,一头散发披在胸前,头上一个绑带,将头发固定。整个人,强壮凶悍,豪气十足。
王舒俊看了眼那酒坛子,确实很是熟悉,可大皇子此来,不定存着什么心思。他便装着还有些病态道:“我在大胜朝就很少饮酒,怕在大皇子面前露了丑相,况且如今病还未愈,饮酒不利于伤口的愈合,我看,还是陪着大皇子看舞便是!”
大皇子应是,在一旁的矮桌边坐下,几名侍女奉上美酒。他一人拿起酒壶,大口的往嘴里灌着,眼睛注视着场中央那群舞动的女子。
为首的那名最为美艳的女子蒙着个面纱,正是王舒俊方才在外头见到的那位。她一直是这支舞的灵魂人物,大家的配合都在衬托着她的美艳。
王舒俊不觉地看着她出了神,突然,那女子慢慢细步走了过来,端起那大皇子桌上的一杯酒酿,便朝王舒俊走去。
那眼波浮动,最能迷惑众生。
王舒俊伸出手来,却碰触到那女子握着酒杯的手,女子大惊,面纱掉落,现出白皙的玉肤,和精致的五官。
酒杯翻倒,撒了王舒俊一身酒水。正在手忙脚乱之际,女子的袖口突然现出一把匕首,寒光凛凛,直捅向王舒俊的咽喉要害之处。
米莉猛然抬腿,一脚将其匕首打落在地,发出哐当一声击响。
“大胆奴婢,怎敢行刺皇储!”
米莉露出凶颜,挡在王舒俊身前。
那舞女却是没有放弃,拿起桌上一个铜壶,便朝米莉扔去。米莉举起手臂,将铜壶挡下,却伤着了筋骨,微微咧嘴。
“你没事吧!”王舒俊看向米莉,然后起身,一脚将舞女踢了下去,道:“来人!”
外面立刻冲进好些卫士,一个个强壮挺拔,手握弓箭。
可是这箭头都指向一个人,王舒俊。
“你们胆敢造反!”
大皇子猛然站起身,仰天大笑:“我等待这一刻已经多时,皇储,你好好的在大胜朝过你的日子,何必来我们这蛮夷之地。原本你不来,我便是新一代的咔哇国国王,因此,你必须得死!给我放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