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俊的额头突然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许静婉见了,连忙将手放在他额头试探。
不好,高烧了!
再慢慢打开他胸口的衣服,只见那些虎毛都粘在了肉上,每撕扯一下,王舒俊便疼得龇牙。
许静婉有些着慌,看着王舒俊的嘴唇慢慢变白,意识也慢慢变得不清醒,她赶紧背过身去,抚上脸颊。
从空间里匆忙拿了东西出来,噗,还好,还没人进来。
她于是熟练地将手用烈酒消毒,然后让外面的侍女拿些针线及其他手术需要的东西来。
经过一番折腾,许静婉已经将王舒俊的伤口都缝合好了,只是,也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毡房内燃着油灯,外面是漆黑的夜。
王舒俊正躺在他的旁边,熟睡着,一如原来在王府时那样。
许静婉看着他变得有些成熟的面庞,心中一跳,此时突然想起他的伤口来,于是,她慢慢掀开王舒俊胸前干净的衣襟,朝里看去。
伤口已经开始慢慢愈合了,那密密的针线让那些刀伤已经只能看见一些红红的线条痕迹了。
可是,胸前的其他地方,好像也有伤,一个个疤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大概是在宗人府时被那些人给严刑逼供弄出来的吧!
米莉此时正掀开门帘进来,看到许静婉趴在王舒俊的身上,立即气得浑身颤抖:“你,不要趁人之危!”
王舒俊似被吵醒,睁开眼来,他看了一眼米莉,道:“我和王妃正在就寝,勿扰之!”
米莉紧抿着唇,将手中端着的药汤放下:“这是我爹吩咐,刚刚熬好的治刀伤的药,你趁热喝下!”
说着,她转身离去,那青丝夹带着纱巾,窈窕生姿。
许静婉静静地端详着,如此绝妙之人,王舒俊为何会对她如此冷淡,想当初,王府中可是妻妾成群的。
她不想去思考,索性将那药汤端了过来,一勺勺细细地喂给王舒俊喝。
“王舒俊深情地注视着她,嘴巴配合的一翕一合。”
皇宫内,有兵士骑着快马,一路拿着将军的令牌,来到大殿跪下:“回皇上,咔哇国趁夜偷袭,已经将婉妃给掳走,他们放出话来,人已经送到,可以停战!”
皇上眉头紧皱,一手摁在龙椅扶手上,下面的大臣们已经议论纷纷。有的说如此就停战便是,以免弄得生灵涂炭。有的则说,咔哇小国欺人太甚,不好好与之大干一场,有损大胜朝的威严。
两方大臣互相唇舌交战,互不相让。皇上突然拍起惊堂木,大臣们顿时安静了下来。
“别再讨论了,朕亲自去会会那个咔哇国的新主!”皇上站起身,一身龙袍彰显着王者的霸气,那清朗的眉宇间有着一股子坚定。
“不可啊!皇上!”顾思寒站了出来阻止道。
“皇上乃一国之龙体,岂能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而将自己的龙体放在危险的境地?皇上定要三思而后行啊!”顾思寒劝解道。
“所言极是,皇上,大胜朝如此多的美女,皇上何必为了那么区区一个婉妃而去御驾亲征呢!依老臣所见,那许静婉能够为大胜朝的百姓求得两国之间的和睦,也是大功一件!”蒋老将军道,实则担忧其儿子的安危,巴不得蒋肖剑能立刻回来。
“别说了,朕意已决!退朝!”
皇上大步离去,一群大臣们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妄加进言。
“这个咔哇小国也欺人太甚,竟敢给皇上戴绿帽子!”苏公公一改往日的镇定,在皇上身边道。
皇上将御书桌上的书本用力推倒,拿起身旁墙上挂着的宝剑,便用力舞动起来。
原本以为,那李玉铭和蒋肖剑对婉妃有些好感,应该是更加尽心保护才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敌国给偷袭。
皇上的剑招招致人于死地,剑身的寒气摄人心魄。
突然,门口出现一抹亮丽的身影,皇上的宝剑紧逼过去,差点没伤着那方才出现的美人。
“怎么是你?”皇上将剑锋一转,快速插入剑鞘内,神情有些不悦道:“不知道刀剑无眼吗?”
徐妃娘娘淡淡一笑,看着皇上微微渗出汗珠的额头,忙从怀里拿出个方巾来,替他擦拭一下。
皇上握住她的手,却是严肃道:“不用你忙!我现在就要出征,你还是好好待在宫里,等候我的消息吧!”
说完,他伸手接过那条方巾,将他的双手仔细地擦了擦。
突然,徐妃跪了下来,宛若一只彩蝶,翩然落下。
“求皇上不要御驾亲征!”徐妃娘娘泪水滴落,那声音带着颤抖。
皇上正打算发怒,可不知何时,御书房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的嫔妃,她们纷纷跪下,为首的竟然还是皇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