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梦萍提出分手后,关林心情落寞,最近他都窝在单位,很晚才回家,有时会去他的公寓,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地方,许梦萍都没去过,知道这个公寓的只有路安明跟吴涛,一些绝密的合同资料都放在这。其实他不是有意隐瞒许梦萍,只是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单独来这,这时他才发现自已错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太少了。
他穿上外衣正要回去,电话响了,
“你好,请问你是关林吗?”,一个陌生的声音,
“是啊,你是哪位?”,关林以为是哪个同学,时间长了听不出了,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你的一个朋友让我找你的”,
“我的朋友,谁啊”,这时关林还以为是哪个同学在开玩笑呢,
“我提醒一下,不过你不必说出他的名子,知道就行了,他说他曾经拜托过你,半年前,他现在真的大难临头了,请务必救他”,此时关林已经知道是路安明了,刚才对方说不让出他的名子,看来他是很谨慎的,
“我知道了,我怎么帮啊?”,我有东西给你,你说个地方,我去找你。
放下电话,脑子一片空白,他说好了位置,得赶紧过去,可内心很是不安,他不能跟任何人说,怕万一泄露了,可是他一个人过去?,生怕有什么意外。这时他想只能跟许梦萍说了,他让她赶紧开车过来,跟着他的车不要暴露。
关林把车停在咖啡店门口,这个地方许梦萍很熟悉,就是他们分手的地方,许梦萍的车就停在不远处。那个人似乎认识关林的车,关林正想打电话,一辆车开了过来,挨着他的车停下,那人摇下车窗,“是关林吧”,关林点头示意,那个人没说话,打开了车门,从里面搬出两个箱子,关林也下了车,放好东西后,那人又从上怀里取出一个厚厚的档案袋交给了关林,他一句话也没说,然后就上车走了,整个过程也就两分钟。这时他看到许梦萍就在不远处的车边站着,他并没有过去而是上车给许梦萍打了电话,“跟着我的车走”,他轻声说道。
此时,在江州,胡亚琳也收到了神秘电话,
“你好,你是胡亚琳吗”,
“我是,你是哪位?”,
“你一个朋友有东西要给你,我是代人跑腿的”,
“我哪个朋友,你能说得明白点吗?”,
“他不方便说出名子,你见了东西自然就明白了”,可是胡亚琳仍感觉是个骗子把戏,现在的骗子真是五花八门的,她心想,
“放心吧,我不是骗子,你的朋友说他辜负了你,‘不要一直固执是往前看,如果哪一天你肯回头,肯定能看到我’,他说过,不过你回头时他已经转身了,现在你应当知道我不是骗子了吧”,胡亚琳知道了,这是路安明。
送给胡亚琳的资料跟关林的一样,只不过是复印件,另外他给胡亚琳写了一封简信
亚琳: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跟你联系,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出事了,我也会跟关林联系,具体情况你以后会知道的,这有一张卡,是你的名子,密码是你的生日。如果我能活着出来,这是我东山再起的资本,如果我死了,就当是我对你的补偿了。关林会帮我找律师的,希望你跟他多联系,谢谢了,另外这张卡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拜托!
关林和许梦萍一人抱一个箱子,他走在前面,许梦萍也不知道这是哪只是跟在他后面,两个人都不说话。关林打开房门,进去后关林把门反锁,
“我们是不是太谨慎了啊”,许梦萍说,
“这些资料可能事关路安明的生死”,关林在沙发上坐下,许梦萍环顾四周,
“这是你的房子?”,她疑惑地说,
“是啊,平时不怎么来的,就是个仓库”。
档案袋里是一打厚厚的资料,关林仔细翻阅着,许梦萍也跟逐一翻看。
原来路安明是被‘自己人’算计了,事情败露之后,他的岳父打算舍弃女婿保全他的儿子。
“如果他完全是冤枉的也好说,可是现在他明明也有‘事’啊!”,
“是啊,如果情况那么简单,他也不会找我们了,再说了,在那个位置上,谁也干净不了,真要关起来了,没‘事’也有‘事’了”,关林说,
“你说的也对,现在关键是得先见到他”,
“是的,如果他没向我隐瞒,就那点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罪不至死,如果他妻哥把所有的事都安在他头上,他肯定是死罪”,许梦萍一听是死罪,吓了一跳,
“死罪?,这么严重!”,
“当然,这些人都是在刀尖上跳舞呢,走的就是险棋,现在赶紧得找律师,他肯定已经被关押了”,说着关林赶紧打路安明的手机,一直是嘀嘀嘀的忙音,
“不过想想他对胡亚琳那么绝情,真不想管他”,许梦萍突然气呼呼地说,
“真是妇人之见,现在事关他的生死,在大事大非面前得有原则,至于其他的,有机会了再批斗他”,关林笑着说,
“那尽快找律师吧”,许梦萍道。这时胡亚琳打来了电话,他们几个人简单地沟通了一下,胡亚琳说她安排好公司的事尽快来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