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乞丐的人群中,每天只能吃到很少的食物,为了养伤,雅黛必须再继续服药,没有了伯父的医治,她觉得自己的伤好的很慢,她更想快些出城,正当她在想着该如何混出城门的时候。看见了墙上的告示,得知京兆尹已经开始驱赶进京的流民,只能混在乞讨者中间才能混出城去,司马雅黛不得穿上破衣烂衫和那些流亡者被人追赶驱逐,这些流亡者中间还有许多是胡人,他们长相真的跟汉人不一样,也并完全不像洛儿口中说的凶悍,相反雅黛一路跟着他们乞讨,还得到了他们的照顾,失血过多的她早已经没有了正常的体力,乞讨是件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而且时时还要躲避官兵们的追捕,讨饭的时候他们各自分开,雅黛就和那些乞丐们一样拿着一个破碗,挨家挨户的去要吃的,京城虽是富户多的地方,可是真正的百姓家能给的吃食很少,有的还是馊的,有时候还要受那些人的耻笑和打骂,后来她发现如果嘴巴甜一点,就能多要一点吃的,每当到了日落的时候她就会端着破碗里要来杂粮回到破庙,和那些胡人们一起把那些要来的杂粮倒进一个大瓦罐里煮,他们每天就靠些仅有的杂粮过活,雅黛和这些胡人语言不同,只能靠这些友善的举动来和他们相处,他们在这个富庶的村庄待了三天,结果就有官兵来强行驱赶他们离开,雅黛拖着无力的双脚努力的前行,她走的很慢,驱赶他们的官兵就拿出鞭子使劲的抽打她,被抽打得浑身是伤的雅黛,恶狠狠的瞪着抽打她的官兵,她想动手勒死他,可是她要出城门,忍耐,一定忍耐,至少在出城门以前不能让人认出来,洛儿一家人不能白死,自己得活着,活着才能为他们报仇,本以为这些官兵是将他们赶到城门外,结果却是把他们赶到集市上准备把他们当成奴隶卖掉,雅黛和这些胡人被绳子捆着装进一个笼子里,摆在在光天化日的集市上任人挑拣着被卖走,她看着四周有高手站岗,却也不是没有逃走的可能,只要他们打开笼子,自己就能逃走,这时候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面前,是奎七,怎么会这么寸,雅黛把头勾在人群中,可是这个笼子里只有三个女孩子,很难不引起人注意,当奎七发现她事,嘿嘿的笑出了声,他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了雅黛的下巴道:“小娘子,咱们还真是三生有缘哪,就这样我们还能重逢。”雅黛侧过脸去离开他的扇子,卖他们的官兵满脸堆笑问奎七:“七爷看上了这个,卖回去可做个洗脚的丫鬟。”他们正想开笼子,奎七道:“慢,她身上有功夫,给她戴上锁链再开笼子。别让她给跑了。”这个时候一身官老爷打扮的长者来到了笼子旁冲着奎七媚笑道:“七爷,放心我们这儿有最好的镣铐,她跑不了的。”奎七道:“这小娘子性子够烈,不给她上镣铐我真有点害怕。大人这次的买卖不错呀。”官老爷笑道:“七爷,您这是拿我取笑呢,哪比的上七爷经营的暗场子日进斗金呀。”奎七一脸的横肉眯起了一双色眼笑道:“还要靠大人多多照应。”雅黛听见他们的对话便知道这是一场权钱互惠的利益交往,她厉声道:“狗官!你身为大晋的官员,竟然和市井无赖做这等肮脏的交易,你不怕朝廷摘了你的脑袋。”这官员一脸狡黠的笑容靠近笼子对雅黛说:“朝廷只管让你们在京城消失,至于你们去哪里他们可就不管了。来人呐,给她戴上镣铐!”话刚说完,这个装人的木笼子就破了,雅黛从里面跳出来,一瞬间软剑已经挟持了这个狗官,她厉声道:“谁敢动!”一群官兵举着长枪围着司马雅黛,司马雅黛威胁那狗官道:“不想死,就让他们退下。”然后剑刃割伤了狗官的脖子,那狗官感觉到疼痛吓破了胆:“退下,都退下!”司马雅黛对手中狗官道:“放他们走!”狗官下令道:“放了那些乞丐!快!快……”雅黛见那些被绑着的胡人被松开,他们着急慌忙的离去,狗官道:“你….你……还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刀剑无眼还请姑娘手下留情。”奎七厉声道:“丫头,你竟敢威胁朝廷命官,这么作死的事还真是只有你才敢做!“拔出身边近卫身上的刀朝狗官刺去,一把刀飞向狗官的右大腿,他像是要死的尖叫:“哎呦!奎七,你这是谋杀朝廷命官!看本老爷不活刮了你!”雅黛见手中的人质已经受伤,一时慌了神,一脚把狗官踹到奎七怀中,转身就逃,结果她看见那些官兵开始大肆捕杀那些还未逃远的胡人,十几只长枪朝自己围攻而来,雅黛只能主动的攻击他们,自己不能被包了饺子,杀意,那种因恐惧而产生的杀意,剑速比往常更快,两个兵卒顷刻间倒下,雅黛跳出包围,却看见其他的官兵像杀猪杀鸡那样,杀了那些想要逃走的胡人,她谁也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杀,体力已经极衰弱的雅黛失去理智的使出嬷嬷教的杀招,耳边都是刀枪剑戟的声音,也不知自己杀了多少人,源源不断的兵卒涌上来,眼看自己的体力将要耗尽,却听见有马儿叫的声音,她顺着声音望去,不远处的草棚里,一匹羸弱的白马在叫,可是它脖子上的缰绳还在马槽上系着,雅黛很想立刻去砍断缰绳,可是兵卒无休止的攻击,不管了,赌一赌吧,怀中还有一把捡到的妆刀,雅黛就像平时射飞镖似的切断了白马的缰绳,这白马还真的就冲雅黛跑去了,马儿的到来,雅黛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她跳上马又一次杀出重围了。
她无处藏身,宫廷在追杀她已经害了无辜者的性命,伯父和心洁好在是没有跟自己一路,否则也会连累他们的,即使现在能跟他们相聚,也不能聚在一起了,白马看着很脏很瘦奔跑的却是够快,那些兵卒没有能追的上,可是该去哪里呢?露出了行踪,混在乞丐的人群里也不能出城,因为这次受伤大量失血,她的体力根本就无法长时间的奔波劳累,哪里都不安全,无处可躲,骑在马背上的雅黛任由白马没有方向的驰骋,穿进了一片林子,她浑身上下都是汗,心跳的速度加快,顿时觉得一阵眩晕,从马背上摔下来了,晕厥过去的雅黛短暂的失去意识,这一段时间她终于能休息一下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冰冷的月光下听见白马在低声的吼叫,她从地上爬起身来,白马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仿佛是在吃地上的草,雅黛走过去抱着白马哭了,白马低声吼着,像是知道她此时的心情似的,她一阵抽噎后,擦了鼻涕又抚摸了白马的头上的鬃毛笑了笑,然后牵着马朝有水流声音的方向走去,树林深处真的有一条小溪,雅黛把白马牵到水边,白马见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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