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饭后,舒善父女拿着一堆东西来了,说是教杜馨娘学医术,在花厅坐下后,舒善就看着杜馨娘问:“馨娘,我听了你在县里发生的事,你把你救人的药方拿出来给我看看。”
杜馨娘根本就没有药方,怎么拿,就是她想要作假,会医术的舒善也会看出来,所以她道:“师伯,我根本就没有药方。”
舒善错愕,好一会才凝视着杜馨娘问:“那么人你是怎么救回来的。”
他没有忘记杜馨娘是不会医术的,就算她会那么一点,但是传言中那个病人可是让全县的大夫束手无策,凭她那点能力是不可能把病人给救回来的。
“其实那只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一颗保命药丸而已。”杜馨娘笑道,随后又有些遗憾地道:“可惜我没用,连父亲留下最后的一点东西也用完了。”
舒善孤疑地看着她,不过杜馨娘并没有在意,除非他想强迫自己,否则是不会再问自己什么的了,只要他不问,这事也暂时过去了,他就是要查也无从查起。
最后,舒善的确没有再说她救人的事,而是道:“你能拿回这家医馆也好,以后学医术也更加方便了。”
这次杜馨娘没有反对学医了,这舒善不罢休的模样,她也很难拒绝了,就算拒绝了,关系可能就弄得很僵了,不如就学了,反正她现在有了家医馆,也打算做这药材生意,肯定要学点医术,还有要学会认各种药材才行。
不过那,还是有一点说清楚的。于是道:“师伯,对于行医,说实在的馨娘不行,馨娘的年龄也大了,学医可能就费力很多了,而且我又身为儿媳也不方便在外行医,不然在夫家馨娘就有失妇道。这事万万不能。”
她顿了顿又说:“馨娘对制药的很有兴趣,如果师伯不介意,可以教馨娘学得一些,平时休闲的时候弄弄也能排除一些无聊的时间。”
这制药,在本主的记忆中,是有那么一段,好像本主小的时候就喜欢制药的,而这制药在本主记忆中的解释就是根据各种药材的药性配置出各种药品,或者是药方。
她这么一说。也是给自己一条退路,要不要学医对她来说容易,但是行医却很难,一个女子在封建的社会里行医并没有什么前途,要是她有着救死扶伤的情怀倒也好,可是她没有那么大的理想。她只是想带着小石头在这个世界好好地活下去。
到时候舒善要她学到一定的程度,或者去行医,彻底地履行本主父亲的衣钵。那么就麻烦了,所以她就丑话说在前头了,告诉舒善,她不会行医,也让舒善更加的清楚自己倒底要不要留下来教她。
舒善平静地看着杜馨娘,很意外没有因为她的话而生气,而是轻声道:“我记得你小的时候也喜欢制药,不过要制药就必须熟知各种病症,这是要看多了病人才积累下来的。”
接着他脸上露出了惆怅,继续说:“想当初。你父亲可是制药的高手,可惜,他曾经的好医术却无人继承下来。更加可恨的是,为什么让他早早离世,不然他早就成为一代名医了。”
舒善说到最后悲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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