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圆说道:“我不是闻人师兄的对手,胜出的应该是闻人师兄才对。”金福来一听愕然,他主持过不少武林大会,这等情形却是第一次见,正无头绪之际,只好拿出他的看家本领:听取群众意见。他向着台下,问道:“刚才你们都看清楚了吗,是这位姑娘胜了吧?” 赫连鹏当先喊道:“看见啦!看见啦!我的四只眼睛都看见啦!”接着台下群豪十之*也都说是乔梦圆胜了。 乔梦圆甚是尴尬,刚才明明自己已经陷入重围,眼看就要落败,可不知为何罩下来的剑网力道减少了不少,自己那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怎样阴差阳错地制住间人钩的要害。她和闻人钧过招几十余回后,便心知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可是现在众人却把胜出者的头衔硬生生地往她头上戴,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闻人钧走上前来拱手道:“乔师妹剑法微妙,令我大开眼界。”心中想道:“败在乔师妹手里也不枉了,师父再怎么责罚那又算得了什么?”乔梦圆还欲辩清楚,闻人钧已走下台去,只是尴尬地站在那里。 擂台下南音子飞身而起,向乔梦圆嚷道:“比都比完了,你还不下去么?”乔梦圆只好退了下去,这时荣三贵也飞身上来,南音子道:“气煞我也,终于轮到咱们上场了,我一定要打你个头破血流。!” 荣三贵笑道:“青天白日说梦话,不怕被别人笑话么?” 南音子哇的大叫:“谁说梦话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不给点颜色你看看,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 荣三贵一把抽出长剑,剑尖一指,喝道:“厉不厉害,那就要看看我的三脚猫功夫过不过得去了!”剑尖直指,当头向南音子面门攻来。 南音子更不怠慢,挥剑嗤嗤有声,径攻荣三贵下盘,荣三贵扎稳脚跟,笑道:“嘿嘿,矮冬瓜就是矮冬瓜,打起架来都那么奇怪。” 南音子生性本就暴躁,听得他这般侮辱,暴跳如雷,喝道:“姑奶奶的,今天不教训教训你,难解我心头恶气!”长剑剑舌疾吐,有如蛇信子出口,攻打部位由下盘腿部转向荣三贵胸腹,时而向荣三贵头上掠几剑,只是他和荣三贵足足矮了一个头止,每当攻向荣三贵头顶之时,都要微踮脚尖,模样甚是滑稽,台下众人每当此时便嘿嘿笑几声。荣三贵脚步轻忽,剑法却是沉猛已极,一招一式齐向南音子身上招呼。南音子身形灵活,宛如一只灵智的猴子,左躲右闪,任凭荣三贵剑风犹如滔天巨浪向他涌来,却也奈何他不得。 台下众人看到精彩之处,尽皆屏气凝息。在座之人大多是好武如命的武林人士,看见荣三贵剑法沉雄,有如飕风怒吼,掀起千重浪;而南音子身法灵活之至,直如一只活蹦乱跳的金丝猴… 南音子配合灵巧步法,剑招以轻灵跃动见长,身形倏起倏落,两人功力虽还不高,旁观之人只要看得他们的剑招路数,无不暗暗赞叹他们剑法之妙。 荣三贵身形魁首,有居高临下之势,他见南音子步法轻快,威猛绝伦的剑招却始终沾不到他的半丝衣角,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一连刺出二十余剑,竟是将“嵩阳*剑”的前五招共二十八式一口气使了出来,四周群豪但见剑光霍霍,形成铺天盖地之势,竟从前后左右上中下七路向南音子急冲而来,众人喝彩声中,衡山弟子纷纷惊呼:“师兄小心!” 南音子深吸一口气,眼看得剑影交织的寒光巨网就要将自己吞噬,暴喝一声,长剑抡转,身子急旋,四下里划了一圈,“嗤”的一阵大响,剑气划破长空,剑尖向前直挺,不守仅攻! 荣三贵初时见他被自己的剑风所罩,眼看就要成为瓮中之鳖,谁知他非但没有阻挡守卫,反而冒险前攻,喝道:“小子!不要命了么?”内力劲贯,剑气更盛,企图死死困住南音子。 南音子但觉胸口一窒,一股无形剑气*得他反退两步,一声怒喝,有如猛虎放声大吼,山摇地动,身子向前急抢,一招“满地开花”,长剑向荣三贵下盘斜削侧劈。荣三贵看得一惊,南音子冲出自己*剑网的重围,接着向自己进招,已是大奇,如今看他这一招“满地开花”表面上看来平平无奇,就像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莽夫挥剑乱砍乱削,虽是力大如牛,毫无章法,倒也不足为虑,实际上却暗中藏着许多精妙的杀着,倘若一个不小心,便会着了他的道。荣三贵见他招法凌乱已极,却又威力无穷,被杀得接连后退五六步,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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